这有什么好放心的,有什么值得庆幸的?
他就那么自信,这几年来她就再没有跟其他男人交往过?
“看什么!”慕易北撇过她,“我说错了?你要是敢说一句不是,别怪我不客气。不是你躺在病床上我就不能怎么样你。”
冷漠地一本正经的话说出来,她偏偏就听出了额外的意思。
想说话,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护士进来换药,一点点拆下她头上的绷带。
差绷带的时候动作快了点,血痂凝固的粘在伤附近的头发丝上,连带着拉扯了一下。
盛悠然一时没忍住,喊出了声。
头发给扯住了!
慕易北脸色沉下来,盯着那两个忽视,“不会弄就去学,笨手笨脚的当什么护士,没听到说疼?”
护士几乎要泪流满面。
你老婆疼一点就叫,是多大一件事。
有必要还威胁一下她们的职业生涯么?
盛悠然都被那句听得一阵不好意思。
不过回头想想,他也够无耻,有了正牌还不放过,非要养情妇?
护士战战兢兢的给她换了药,中途各种小心,打起十二分精神。
生怕她又喊一句疼,这男人就直接将她们全给炒鱿鱼了。
毕竟这是院长的朋友,随便投诉几句最管用了。
终于换好药离开,还顺手将房间的门关上。
盛悠然听到咔嚓一声,房门被带上的声音,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她尤其的怕跟他共处一室。
尤其在她得知他已经发现了两个宝宝时,更怕了。
时刻都要防着他下一句准备说什么。
可是一想到,明明都已经知道了,还这样装模作样有什么意思。
她现在很想知道二宝和三宝的近况,想知道自己消失的这段时间,他们还好不好。
不用说,二宝的比赛已经结束。
而她这个妈却在病房里,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刚才……谢谢你啊。”想不出开口说什么,盛悠然声音涩涩的说,“我不知道他们几个是什么人,其实他们一开始……”
“一开始想要的是儿子,不是你。”慕易北直接将这句话给接了下去,语气一层不冷不热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