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甘的离开……
靳夜廷躺在双人床上,就将怀里的牌匾放在一旁的位置,醉眼朦胧,却依旧盯着牌匾上的照片一眨不眨的看着,不舍移开半分。
仿佛照片上的人让他看也看不够……
这两年里,只要小安然不住院他都会以这样的方式入睡。
即便有时被小安然牵制住,他靳夜廷还是会等孩子睡着后再回卧室。
因为,他让童希等了他一千多个夜晚,他就暗下决定再也不让童希独守空房!哪怕她不在。
……
又是一连好几天,童希才从消极的状态渐渐转好。
只是这一次转好不似先前在苏黎世,牧琛安抚一天就好,这些天里童希总是会时不时沉浸在对这个城市的恐惧上。
惧怕会有警察带走她,惧怕身穿黑衣服的会是靳夜廷的保镖,甚至常常会梦见当年她被浸泡在水牢里的冰冷画面……
以往,在苏黎世时牧琛还每天会带她出门散步。
这些天里童希更惧怕与人相处,连门也不敢出一下。
来到这个城市,病情反而似往下坡路走……
就连今天牧琛带童希去医院,都是好说歹说才让她同意。
“童童,这家医院的医生比较权威,也有过治好不少重度抑郁患者,一会儿他说什么你都配合着,相信那名心理医生能让你病情有好转的!”
牧琛关心道。
对于抑郁症患者他并不精通,只是因为童希这两年里他有特地去学习这方面课程,目前也只懂皮毛。
童希不由牵上牧琛的手……
最近这些天她自己也知道她的反常,只是她对这个城市,尤其前几天见到靳夜廷后就格外排斥!
排斥这个城市,只想能逃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