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男人气场凝沉,高高在上。
还有刚才陌生客人残留的古龙水的味道。
气氛仍保留着先前会面中的严肃和压抑。
见女人进了车,梁易本在思考事情的冷漠的脸部线条才微不可见地软了一些。
可惜安子兮正在气头上,压根儿没发现他的变化。加长车里空间很足,她挑了个离车门最近、离男人最远的沙发角落坐下。
臀肉刚碰到沙发的皮质上,湿嗒嗒的内裤和腿部就被挤压的更加不舒服,封闭的空间令她甚至闻到了那种液体的腥膻味。
这个人!他刚才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在教堂里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被人以为是生病发烧,她的脸都快羞的要烧起来了,真是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么丢脸的。
吉娜的丧礼诗唱诵也没听到,可恶的男人!
什么贵公子什么大老板,精虫上脑之后还不是禽兽一枚!
她觉得自己一直挺佛系,在当导师的时候遇到恶意诽谤也没给过谁脸色看,今天真的是打破她的叁观。
看着女人越来越气鼓鼓的模样,细嫩的脸庞上偏偏留着几分褪不下去的春意,梁易心情颇好。
他勾勾唇,“坐那里做什么?过来。”
过什么过!等下又精虫上脑怎么办?她的腰和小腹都还在疼,过去岂不是找死?
“不过!”她撇看脸,半分眼神都没分给他,气呼呼地说。
这下梁易笑得更欢了。
突然觉得参加一下别人的丧礼也不是那么浪费时间的嘛。
车子在主人的指示下重新出发,渐渐融入了伦敦的城市道路里。
去的不是昨晚所住的酒店方向。
安子兮看眼窗外没什么意见,挪了挪腿并拢,端庄如淑女般地坐着。
身下内裤的湿意已经慢慢渗透了裙子后面的布料上。
她敢打包票,如果现在站起来,不光裙子上挂着一块奇怪的深了的颜色,就连坐着的皮沙发上恐怕都会有痕迹。
真是过分!
温热带有麝香的身体靠近了她。
安子兮仍转过脸不瞧人。
磁性的低笑传来,像从男人胸腔发出来一般,他笑着问,“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