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呗。”
“可是那边没码头啊。”
“那边水深,有石头驳岸,船一样能靠岸。不是本地的商船,能这么熟吗?”
“也是。”
俩人于是继续奋战。
地笼里,起出了各种鱼获。
这都是能换来铜钱的,震泽县的酒楼爱收新鲜鱼获。
尤其是刀鱼,白鱼。
清蒸,讲究的就是一个新鲜。
“这个月的饷银,不会再打折吧?”
“谁知道呢,再打折,老子就去讨饷。”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怕个~”
满腹牢骚的绿营兵愣住了,他发现一艘大船正在快速靠近水寨。
而大船上的人,头戴孝帽。
“他们是干嘛的?”
“不知道啊,像送葬的。”
“送你妈啊,快跑,那船上有炮。”
发牢骚厉害的家伙,反应也是一样的快。
扔掉到手的鱼获,就往芦苇荡里钻。
反应稍慢的家伙,还在犹豫。
船上腾起几股白烟。
他低头一看,血汩汩流出来了。
“不是送葬的。”
扑通,栽倒在浅水。
船上,几个火绳枪手欣慰的退后,继续装填。
……
紧接着,是连绵的炮声。
李郁把所有的劈山炮都集中布置在了3艘船上。
对着岸上的木屋,就是一顿猛轰。
里面的绿营兵,挨了一顿炮子。
没死的赶紧往外跑,炸了窝一样。
周大海跳着脚笑:
“哈哈哈,老子就知道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肯定躲在里面赌钱。”
“快装填啊,继续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