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鬼圣手给了她药,她是可以随时看见大乖狗的,可她到底是没能这么随意为之。
因为她不想屈从自己的软弱,不想成全自己的卑劣。
尤其是这男人还是……
其实在她知道上辈子那一声声呼唤不是错觉,在她知道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楚致远,甚至确定是他之后,她已然不知如何再与他相处。
之前是提防,现在还多了别扭。
“对了小姐,我终于知道大公子为什么不对劲儿了。”残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他现在有点油嘴滑舌那都是老侯爷教的。”
许秋凉疑惑挑眉:“可是老侯爷好像也并不是擅长这些的人啊。”
残月点头:“对!所以老侯爷是拿话本子教的,方才奴婢去厨房回来的路上,就碰见了,老侯爷拿着话本子念一句大公子就跟着学一句,
然后老侯爷还不断的纠正大公子的语气,两个人还一起分析怎么不要脸自然一点。”
许秋凉:“……”
怪不得呢!
残月一脸鄙夷:“就老侯爷他自己就不是什么铁血柔情的人,他还教大公子呢,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许秋凉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应该还挺滑稽的!”
残月纠正:“是很诡异!”
许府
“账上真的没钱了?”
许父一脸不可思议的质问许母:“我和意严,我们两个人的俸禄这么快就没了?我说你就算是想糊弄我们也得糊弄的像点吧?”
许母铁青着脸:“你们俸禄是多少?这次祭拜你们支走了多少?这明显是出大于入了,你怎还好意思朝我伸手?而且还是这么理直气壮的?”
许父眉头紧拧:“没有就没有,有道理不会好好的说吗?非要语气这么冲作甚?我这不也是着急吗?娘的墓现在被烧成那样了,这已经够让人笑话了,这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那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许母目光转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知道难看了当初你放火烧的时候想什么呢?”
许父脸色涨红:“谁,谁烧的?你,你说什么呢?”
许母一脸讥讽:“你我夫妻多年,我还是有些了解你的,放火之事定是你授意的,你怕秋凉看出意寒的死有蹊跷,你怕她将这些抖落出去,所以你希望她死……”
许父:“住口!你给我住口!”
许母冷笑:“烧毁了她的那间就是烧毁了所有,这就像咱们许家一样,一旦失去了她就毁的那不多了。”
“住口!我让住口!”许父狠狠的甩了许母一巴掌。
他盯着许母已经花白的头发,已经开始爬上皱纹并整日布满愁容的脸,昔日的爱意在这一刻尽数褪去,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
他冷声嘶吼:“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真是又老又丑又刻薄,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的娶了你?”
许母反唇相讥:“我再怎么照镜子,再怎么又老又丑我也是人,而你呢,你敢照镜子吗?你不敢!因为你怕镜中映着畜牲的影子。”
“贱人!”许父愤怒之下,对着许母拳打脚踢:“你个贱妇,这个家就是被你搅和成这个样子的,你怎么不去死呢?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算了。”
“住手!”
许意严将许父推了一个踉跄,他目光凶狠:“殴打发妻……许大人,你说若是此事传出去,你的仕途会不会就到头了?”
许父:“我倒霉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是你爹!我好你才能好!”
许意严嗤笑:“不!你好我并不能好!这个道理我在狱中无人解救时我就已经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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