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焕奇突发奇想道:
“露神医你刚说你掌握的西医法主要治疗手段是手术和西药,这里没有你所谓的西药,但是手术应该是可以做的啊,你上次在武夷山就是做手术治好了圆智法师和高灯上人,干嘛这次不给两位姑娘做个手术试试呢?”
露五渊略一错愕,苦笑道:
“精神疾病可没法做手术,即便现在有些精神疾病经科学实验证实其病理基础,但也仅止于电刺激理疗方面的治疗,还没到开发出手术方案的地步呢!”
杜焕奇面现失望之色,微一耸肩道:
“那老朽就真是完全没思路了,连露神医都束手无策,这精神病可真是个大难题!”
露五渊心道,要是在中国大地,有北大六院这样的专业精神病医院,这精神病也未必就是个多难的事,可惜在这不知道处于地球什么时空位置的荒古之地,一切都成了麻烦!
露五渊微一摇头,不再做无谓探讨,将话题转移到自己伤病的治疗上来。
马三太过神骏,加之一路上的军事防线都为他们大开绿灯,两位医生谈兴正浓时,就已经抵达了目的地,农民起义军位于赣闽交界处的前哨指挥所,江西省上饶市境内。
朱义明接到通报,已从中军大帐赶赴前哨指挥所,心潮澎湃等候与露五渊的会面,当然,还有小英姑娘随行,一般的军事行动肯定不会带着她,但这次是要和她心心念念的露五渊大哥军事谈判,岂能阻拦得了她前来的脚步。
在露五渊的执意要求下,两军并未按照惯例在中间位置设立谈判所,而是由杨蒲的谈判代表露五渊直接赴起义军军营中与义军首领会面,当然,杨蒲的随行军代表必须如影随形,名则对露大使的保护,实则对其严密监督。
露五渊被抬进前哨指挥所的中军帐时,朱义明和小英姑娘已经在营帐里望穿秋水了,露五渊刚一露头,他们就急奔过来,激动地喊着他的名字。
“露兄弟!”
“露大哥!”
这祖孙俩,心情急切之下,已经完全不顾辈分,信口胡喊。
露五渊也是情难自禁,哽咽地回应着:
“朱大叔!”
“小英妹妹!”
他又何曾兼顾名号辈分呢!
他激动地刚从担架上坐起来,小英已一头扎入他的怀里,嘤嘤而泣,他用手亲昵地抚摸着她小小脑袋上的秀发,倍感温馨亲切。
待这叔侄两个感情融通缓和下来,朱义明拉开小英姑娘,把住露五渊胳膊,细细审视一番他的身躯,怒道:
“这是杨蒲那狗贼干的吧?露兄弟放心,本帅不日就将攻入杨蒲老巢,替你报仇雪恨!”
露五渊泰然一笑道:
“杨蒲倒是想,但他也得有这本事啊,不是他干的,否则我也不能做他的军代表来跟大叔谈判!”
朱义明愣了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