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脖颈,动作却也是放肆,掐着她脖颈的手,热烫极了。
她昂首望着这个,曾经日夜枕边亲近,也曾耳鬓厮磨,今日,却这般折磨自己的男人。
他看着她额头的血痕微愣,神色晦暗。
孟楹却以为,他又要拿那榻上情事折磨她。
那日卧房屏风里,他折腾她,折磨她,当真是把孟楹自尊体面都撕碎。
孟楹恨极了他,一想到被他碰,就浑身发颤。
她昂首望着他,神情倔强决绝,怒声道:“你别碰我!你除了会强暴女人,还会什么!我告诉你,每一次你碰我,我都觉得无比恶心,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何必这样不生不死的折磨我!”
孟楹的喊声歇斯底里,秦钧也被她的话语刺痛。
他扼住她脖颈的手猛然用力,恨不能掐死她了事。
孟楹额上的那道血痕,一点点顺着她脸庞滑落,坠到了秦钧手上。
温热的鲜血,可怜至极偏又一身硬骨头不肯弯折的女人,这一幕,灼痛了秦钧眼眸。
他闭了闭眼,扼着孟楹脖颈的手,力道微颤。
终于还是松了开来。
孟楹身子脱力,身子滑落,倒在了床榻边沿的地上。
秦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目光冰寒可怖。
沉声道:“好,孟楹,我如你所愿,放过你。”
他明明说着放过,眼神里的意味,却全是禁锢,全无半分真心实意的放过。
偏偏孟楹太傻,看不透他。
孟楹闻言从砖石地上撑着起身,昂首望向秦钧,眼神里都是期冀,
追问道:“当真。”
秦钧攥紧袖中拳头,唇边浮起浅淡笑意,应道:“当真,只是孟楹,来日方长,你莫要后悔。”
孟楹闻言喜极而泣,声音带着哑意,笑道:“你放心就是,我绝不会后悔,更不会再回头纠缠于你。”
秦钧袖中拳头握得极紧,关节骨头都作响。
只是孟楹此时满心只顾着秦钧肯放过自己,全然没意识到他的反常。
而秦钧,听得孟楹那句保证,心下冷笑不已。
他总有千万种法子,敲碎她的傲骨,让她心甘情愿,回头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