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自己的手实在太过用力了,沈茵茵疼得厉害,便尝试着挣扎了下。
诺顿狼狈地往后退了两步。
得了自由的沈茵茵有些站不稳。
衣衫凌乱的她,只能慌乱把衣摆往下扯。
而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诺顿,红着耳尖,转过了身。
身后,少女匆忙穿衣服时肌肤和衣料摩挲的声音格外清晰。
诺顿调整了下失衡的呼吸,声音有些不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茵茵满脸的问号:“不是诺顿先生您让我上来换衣服的吗,难道我走错房间了?”
意识到是自己那个好弟弟又在搞事,诺顿额头青筋跳了跳。
“为什么来找我?”
“你不怕你那三个主人和你的金主知道吗?”
诺顿可没有忘记这四人看向自己时戒备警告的眼神。
诺顿不是个喜欢多事的人。
像这种关系纠葛,太过错综复杂的无性别者,于情于理,他都该远离才是。
可听到少女脚步声靠过来的时候,诺顿的心跳还是不可控地加快。
全然不知自己面前换了个人的沈茵茵,为了钱,并没有计较对方刚才突然的闯入。
她斟酌着用词,语气诚恳:“诺顿先生,其实我这次来见您,除了想向您道歉之外,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诺顿先生您能否答应……”
少女眉眼认真靠近的模样,让诺顿突然想起了游轮那夜,对方总是偷看自己的举动。
明明就坐在金主身边,却还是一直盯着他。
诺顿理所当然地,把沈茵茵这种举动理解成了她也想攀附自己。
毕竟他不论是财力还是外貌,并不逊色于莱伯特公爵。
而且,也不是只有她一个无性别者有过这种想法。
只不过他没兴趣,全都拒绝了。
穿着宽大衬衫的少女,露在外面的漂亮锁骨上,甚至还有一道红色牙印。
被扎进西裤的衣摆,勾勒出她不堪盈握的小腰,黑色的西装裤下,藏着纤细的双腿。
穿着宽松衬衫西裤的少女,知性优雅,纯欲勾人,一颦一笑,天真性感得要命。
眸光微闪,诺顿喉结滚动,别开了眼。
沈茵茵拿出了那枚徽章:“诺顿先生,您那天是在找这枚徽章对吗?”
“如果我把它还给您、您可以……”
沈茵茵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做好事哪有像她这样直接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