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祁砚身上,他不会再轻易死去了。
一个宫女生下的皇子,终于得以去尚书房读书。
可要立于那金銮御座之上,还相差甚远。
夜晚,我们在城外密会。
我从系统里搜刮出许多有用的书籍和秘法。
祁砚很肯学,又聪明,从不疑我。
我们越来越亲密。
又过了几年,他开始按脑中那本书里的步骤笼络朝臣。
他逐渐参透帝王权术,他变得体察人心,富有手段,惑人于鼓掌,
可每月总有那么一天夜里,他头痛欲裂枕不安席。
他会找到我,紧紧抱着我。
“妙仪。。。”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在为内心的脆弱寻找出处。
“我在。”
我知道他在怕。
怕重蹈覆辙,再回到那阴冷的深沟里。
“祁砚,我一直在。”
我安抚他,贴近他发热的额头。
“我们会活到最后的。”
我总这样告诉他。
也是那时候我明白,我对他,除了系统下达辅佐他登帝的任务,还多了别样的情愫。
是怜惜。
5。
有了最初祁砚救下我作铺垫。
我在京中宣扬非他不嫁便显得顺理成章。
就这样六年过去。
在祁砚冠礼之年,我同他一起进宫面圣。
想寻此时机,请旨赐婚。
在宫里,遇上四皇子陷害。
他将祁砚娘亲的玉佩放进了瓷器中。
那是祁砚最宝贵的东西。
他失了以往日的镇定,将之砸碎。
这时,四皇子才不怀好意地说出是皇上的御赐之物。
皇上赶到正要发落,我跪在地上为祁砚顶下罪责。
杖责五十。
我不让祁砚多说,从容走了出去。
原来,痛得想死是这样的感觉。
那棍子一棒一棒打在我本有病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