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柔和地洒落的庭院中,周围绿树成荫,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扶苏站在那里,目光专注地打量着面前的许负。许负看起来很是年轻,身材略显单薄,他身着一袭朴素的衣衫,那模样竟让扶苏觉得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点儿娘娘腔调,仿佛如随风摆动的柳枝般柔弱。
扶苏微微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我要前往淮阴县,寻找一位兵家奇才。”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犹如敲响的洪钟。接着,他看向许负,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继续说道:“贤弟要是不嫌弃,我们一起同行。如何?”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几分邀请的意味,同时也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许负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内心做着挣扎。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又邀请我搭乘车辆……”说着,他动作略显迟疑地取出包袱,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包里取出一把铜钱。他双手捧着那把铜钱,犹如捧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慢慢地递向扶苏,接着说道:“公子,这是一路上不舍得花省下来的一百文钱,敬请收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切,那捧着铜钱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感激之情。而此时,许负的心中满是对扶苏的敬重与感恩,他既感激扶苏的救命之恩,又对他的邀请感到受宠若惊。
扶苏身材高大挺拔,一袭华丽而又素雅的衣袍随风飘动,他剑眉星目,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他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接过许负递来的东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随后又像抛绣球一般轻松地扔给了许负,微笑着说道:“这一路上不用贤弟花钱,来,我带你去车上看看。”他的语气轻松而又亲切,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说着,扶苏便带着许负缓缓走向那辆精致的马车。马车装饰精美,散发着典雅的气息。上了马车后,扶苏指着外间,略带歉意地说道:“本来邀请和你同睡里间,只是我不习惯和一个男的同卧一床,只能委屈贤弟住在外间。”他说这话时,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却透露出真诚。
许负身材略显单薄,面容清秀,他连忙作揖,感激地说道:“多谢公子收留。”他的声音清脆,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感激,心中充满了对扶苏的敬意。
这时,扶苏轻轻地拍拍许负的肩膀,温柔地说道:“贤弟先休息着,我来驭马。”他的动作轻柔,仿佛对待亲兄弟一般。
许负赶忙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小弟从小会驾驭马匹,让小弟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渴望,双手微微握拳,显示出他的急切。
扶苏看着许负态度真诚,心中一动,索性微笑着点点头,让他去驭马。许负兴奋地转身,大步向马车外走去,心中满是能为扶苏做事的喜悦和期待。
在光线略微有些昏暗的里间,扶苏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他身姿挺拔,一袭月白色的长袍随风轻轻飘动,剑眉微微蹙起,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思索。靠近窗户处,有一个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暗匣。
扶苏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打开暗匣,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他从里面取出几个竹筒,竹筒表面带着岁月的痕迹。他拿起一个竹筒,缓缓地拿下竹筒盖子,随着盖子的取下,里面的纸卷也显露出来。他将纸卷轻轻倒出,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新生的婴儿。
扶苏展开纸卷,认真地阅读着上面的内容,时而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忖道:“子婴快到楼兰国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欣慰。接着,他又看到“冯破奴,李由,还有一个叫卿鸟,结拜为兄弟”的字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好奇。
随后,扶苏又看到子婴提到在河西走廊遇到一个神秘的白狼,那白狼竟然书写了类似文字的符号。他迫不及待地展开白狼书写的符号,当他看到那竟然是后世的简化字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愕与诧异。他喃喃自语道:“这竟然是后世的简化字!”他仔细研读着内容,发现内容很简洁,大概意思是请求帮助统一河西走廊,并且承诺以后在河西走廊它会罩着。
扶苏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取来纸笔,神情专注地在上面画上两个图案。一个是大五角星和五个小五角星,另一个图案则是一个镰刀和锤子的组合。画完后,他在图案下面仔细地交待子婴,有机会一定要交给那个白狼。此时的扶苏,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同时也有着对未知的探索欲望和使命感。
在那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扶苏面色凝重,他再次伸出修长而略显白皙的手,轻轻打开了另外一个竹筒。随着竹筒的开启,里面的纸张被缓缓取出。
扶苏那剑眉微微皱起,如两道墨色的弯弓,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他看着纸张上的内容,不禁叹息道:“秦始皇啊,你就不能再等几年。”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对那遥远的始皇帝隔空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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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继续仔细阅读着,当看到始皇帝征调五十万大军,派遣屠睢、任嚣、李信、赵佗、梁晓、司马错,兵分六路,准备一举平定南越时,他心中暗叹:“历史上,秦军打南越可是伤筋动骨了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凝重与思索。
此时,扶苏心中萌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他心道:“我要亲自带兵讨伐南越,不为别的,就是想把自己的心腹融入到这支军队中。”他的表情坚定,仿佛下定了决心。对于太子之位,他仿若不屑一顾,在他心中,更想的是节制大秦天下兵马。
扶苏手持着纸张,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那纸张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之重。过了片刻,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果断地吩咐赢高道:“你去拜访冯去疾,请旨召王贲参与这次讨伐南越之战。”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
扶苏心中又暗自思忖道:“蒙恬在北方坐镇,王贲掌控南方,有机会让李信前往徐州守卫东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要什么太子之位。”他轻声自语道。
接着,扶苏拿起纸笔,快速地书写起来。写完后,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放入暗匣中。他知道,夜晚自会有人取走这些信件,而他的计划也将随之展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种种可能。
在那略显昏暗的室内,扶苏神色略显忧郁,口中喃喃道:“什么时候才能节制天下兵马啊。”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眸中透着沉思与渴望,右眼皮却突然没来由地跳动了几下,让他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而在距离扶苏二百里外的地方,赵伯伦昂首挺胸,背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这时,一侍从恭敬地说道:“赵大人,您要找的死士到了。”赵伯伦一听,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连忙拍手道:“速速带我去见他们。”
当他们来到一片空地上时,只见数百名黑衣人如鬼魅般静静站立着,他们的身影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赵伯伦吩咐侍从抬来几个大箱子,随后他亲自上前,动作利落地打开箱子,顿时,整整数箱黄金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直夺人耳目。
赵伯伦双手抱拳,向着众人拱手道:“始皇帝暴虐无道,施行暴政,致使天下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尤其我们燕赵之地更是苦不堪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激昂与悲愤,“你们都是燕赵之地幸存下来的火种啊!”接着,他面色阴沉,咬着牙说道:“这次暴君的长子,那个狼崽子独身一人云游天下,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趁此杀掉这个小崽子。大家以为如何?”说罢,他指了指那几箱黄金,“这是两万两黄金,各位壮士敬请笑纳。”
这时,为首的两人面色凝重,齐声说道:“烦请大人把黄金交给我们的家人,我们知道这次行刺是有去无回。”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在那略显阴森的月光下,,将赵伯伦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赵伯伦面色阴沉,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两位壮士,缓缓开口道:“敢问两位壮士如何称呼?”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威严,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
为首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左边那位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坚毅,他挺起胸膛,大声说道:“燕国,姬彬。”右边那位则较为精瘦,但眼神中透着果敢与决绝,他紧接着说道:“赵国,赵佳。”
赵伯伦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几年前,刺杀扶苏的行动,每次都是行动前计划得那般周密,可最终却都以失败告终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犹如寒风中的叹息,“希望这次壮士们都能马到成功。”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期待的手势。
赵佳和姬彬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同给赵伯伦拱拱手,赵佳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钢铁撞击一般:“大人,下辈子再见了。”姬彬紧接着补充道:“烦请照顾我们家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视死如归的决然,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那是对使命的执着与对家人的挂念。赵伯伦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敬佩,有担忧,亦有一丝不忍,但他知道,这是他们必须要走的路,他只能微微点头,郑重地承诺道:“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家人。”
在那宽阔却略显寂寥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正缓缓地前行着。驾车的许负神色凝重,他紧紧地握着缰绳,目光不时地扭头看向里间,那眉头紧紧地锁着,仿佛打了个死结,一副心事重重、愁云密布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