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匆匆答题,检查一遍后誊抄,感觉应该靠谱。
这时候已经有人交卷,刘秘想了想,坐了一会,等有四五个人交卷后,也上前交卷。
成绩下来,果然过了童生。
二十一二岁才考中童生,对盗户来说也很了不起,但刘秘不让庆祝。
过了两个月,又去考秀才,成绩只能算中等。
这水平想考中举人很难,想做官基本没戏,不过刘秘志不在此。
秀才身份只是他计划中的一块版图,非常重要。举人就无所谓了。
看完成绩回乡,确定刘秘考上秀才,成了读书人,盗户一片欢腾,县令和学官也派人来道贺。
在一片喜气中,有个脸上贴着膏药的铃医,远远的站在街上眺望,他的脸上,浮现恨意和怨毒:“河间刘秘,没想到你还真敢回来!”
铃医在刘秘邻居家的屋檐上作了记号,又以道喜的名义,把刘秘家门口的柳树上,系了好几条红布条。
……
羽扇纶巾,格外骚包,谈笑间,你的老婆哪去了?
风流倜傥,雄姿英发,刘生啊,你还缺不缺小妾?
刘秘考上秀才,人帅,武力值高,有江湖地位。
花费一个女儿,就能换来n多功能,简直太值了。
许多人都来提亲,有自家女儿,也有兄弟姐妹家的女儿。还有送侍女小妾的。
刘秘对此婉拒,声称‘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
冰山一角,云中鳞爪,刘秘的心思很深邃,能看懂的少之又少。
人都说他冷酷残暴,性情反复,却不知他痴心不改,怀旧情深。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原配总好过续弦之作。
他嘴上说‘果决’,内心还是舍不得高翠云。
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对于第一次,总是格外挂念。
相互伤害后,还是念念不忘,希望能做朋友。
刘秘常常在路边下棋,又或烧水赠予路人,人都说他风雅非凡。
只有朱青山知道,他在等一个人,那个人没有来。
朱青山托人去打探,没听说高家庄的大小姐改嫁招赘,好像高家庄一切都陷入了暂停。
“玛德,这是和我赌气呢?”
听闻此事,刘秘满心煎熬,恨不得立即飞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脏东西,给刘秘跑腿的两个熊孩子都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