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承宣神色凝重。
到时候他无可救药,说不定别人还会以为是沈若惜的医治有问题。
从而连累她,导致将军府和武定侯府关系恶化。
想到此,秦承宣脸色更加难看。
他一转头,看向地上的杜义山。
“杜大夫,你已经犯了大错,若是你知晓点什么,现在说出来,还能将功抵过,否则,就别怪武定侯府无情了!”
杜义山神色惶恐。
“世子,我都说了……我说得都是实话啊,这件事是我犯蠢,私心里我从未想过加害世子!”
陆琼道。
“那你给承宣治腿的过程中,有没有遇上一些蹊跷的事。”
闻言,杜义山一愣。
眼神下意识的朝着秦文言的方向瞥了一眼。
陆琼目光如电。
“你看文言做什么?”
杜义山一抖。
立刻道:“夫人,我没有,我只是有些紧张……”
“你不用辩解,不用你说,我也怀疑他。”
陆琼声音很冷。
徐凌妙母子,是这府里,最有可能对秦承宣下手的人。
武定侯府只有一个嫡子。
秦承宣一死,秦文言这个私生子,可不就扶正了?
秦文言站在一旁。
听到这话,又惊又怕。
“夫人,您怀疑我加害世子?”
他有些着急的看向秦承宣:“世子,我没有,我这些时日是朝你的院中跑得勤快一些,但是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多见见你。”
毕竟,世子是这府里,除了娘之外,对他最好的人了。
陆琼:“你与承宣走得近,你最有机会下手。”
“可是我压根不懂医术,更不认识什么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