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魄戒对主子至关重要,主子为何”
主子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可他却轻易将魄戒交了出去。
这让高枫非常不解。
萧宴敛眸看了眼空无一物的手指,嗓音低醇道,“她是个嘴硬心软的小姑娘。”
高枫:
他内心狂啸,你还是我那个不近女色的主子么!
萧宴抚摸着藏着心口处的那道符,只觉得有一股暖流自胸口蔓延至全身,他身体里的那股挥之不去的阴冷都淡了下去。
他幽幽敛下眸子,闭目道,“唐时锦。”
说起十九王爷不近女色的,还有唐令仪。
从驿站出发后,唐令仪就在马车上跟唐时锦聊起了这位小皇叔。
“所以小锦你切记,不要离王爷太近,大姐怕你出事。”
唐时锦眨眨眼,没看出来啊,那位王爷还有厌女症呢?
唐令仪刚跟她说,曾有女子因仰慕十九王爷,从而想与他亲近,却被十九王爷当场扼杀。
可谓是血溅三尺。
自此以后,闺中女子对十九王爷是又爱又怕,再无女子敢靠近他三米之内。
难怪唐令仪昨晚刚好跟他保持着三米以内的距离行礼。
唐时锦听完八卦,低头看着手上的两只戒指,轻声道,“我会注意的。”
赶了一天路,马车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京城。
又走了半个时辰,马车才停到了唐家门口。
唐时锦从马车上下来,坐的她浑身散架,她伸了个懒腰,正要进门,忽然被唐令仪拉住。
“小锦。”
见她神色有异,唐时锦问,“大姐怎么了?”
唐令仪抿唇,默然片刻道,“回家后,若是爹娘与你说什么,让你做什么,你莫要答应。”
唐时锦笑了笑,“大姐的善念,我收到了。”
来之前,她早就算过,唐家于她,并不是什么福窝,不过她并不慌。
唐家门口挂着镇南侯府的匾额,乃侯爵人家,唐时锦一只脚刚踏进门槛,另一只脚还在外面,就被人从里面呵斥住。
“回去!”
唐时锦眨眨眼,那人加重声音呵斥道,“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