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冷艳斜视,这才作罢。
关宁退到门口,细心的他发现楼心月的另一只手捂着小腹,似乎小腹很疼,再一次躺了回去。
正是这一眼,让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该不会是痛经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关宁愈发觉得有可能!
以楼心月的底子,小病是根本不可能有的,突然疼成那个样子,显然不正常,也只有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才能解释了。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回了茅屋,将被褥一收,立刻翻箱倒柜起来。
还好,老姜和红糖还是有的,他以最快的速度熬了一大碗,然后又提起镰刀,跑到野外,开始搜索起了什么。
足足两个小时的忙碌,他的腰趴在地上都要断了,脸上也全是泥巴,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找到了两株越橘!
这不是吃的橘子,而是一种草药,味苦,性温,有化血止疼的功效。
他抓着草药火速回了小院。
半梦半醒之间的楼心月,天仙一般的眉头依然紧锁,似乎承受着某种折磨,这种折磨男人是不会懂的,但就算武功再高,也难忍其痛苦。
忽然,她惊醒。
“关宁!”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有些恼怒,只见关宁不仅还在,甚至站在了床头。
“嘿嘿,那个,那个别激动,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你把药喝了,我立刻就走。”关宁赶紧安抚。
但楼心月对他的厌恶已经来到极致,二话不说,就要去拿自己的长剑赶人。
“别找了,在我这。”关宁晃了晃,提前给她收走了。
“你!”
“你找死!”楼心月怒了,又要站起来。
关宁赶紧退后:“你别动!”
“你现在越生气,对身体可越不好啊,我给你熬了姜红汤,还有这个草药,是止疼的,你敷在小腹。”
“应该是很有效果的。”
“只要你喝了,我马上滚犊子,绝对不碍你的眼,如何?”
说着,他指了指床边的托盘,一碗姜红汤热气滚滚,还有一些绿色黏糊糊的药膏。
楼心月愣了一下,而后看到他一身脏兮兮的,多半是给自己采药导致的,目光不由微微复杂,但一想到关宁的所作所为,她仍旧愤怒。
“我凭什么听你的?”
关宁笑道:“你不听的话,我就这么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就问你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