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吗?”我狐疑的问道。
“挤啊。”
“那怎么办?”
孟莉坏笑道:“这还用把话说明白吗?不就是多你吗?”
我一口老血喷出,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不是活生生的卸磨杀驴吗?
傻姑收拾出一块干净位置,几个人将两个床垫拼在了一起。
我去砍了一些树,在床垫的位置上给她们搭了一个简易的凉棚,现在这个院子真的有些拥挤不堪了。
晚上的时候,天气有点闷,感觉空气里湿乎乎的。
孟莉有点担心:“艾玛,可千万别下雨啊,要不我们好好的床垫就泡汤了。”
听她这么一说,丁欣也紧张起来:“我们得想办法弄张床啊。”
“去哪弄啊?”
“烧啊。”
“你能烧床?”
“烧砖啊,垫起来啊。”
孟莉焦急道:“那还等啥啊,我们赶紧去弄点黏土,连夜就干吧。”
丁欣拍拍屁故站了起来:“好,那现在就走吧。”
我想笑,女人为了自己真是舍得,这要是平时,说出龙叫唤来,她们也不会这么晚出去的。
傻姑也爬了起来,主动要求道:“我也去。”
我劝道:”你伤还没完全好,就安心看家吧。“
傻姑摇头,摇的很坚定。
我知道她的脾气,嘱咐道:“那你注意点啊。”
我们四个人拿着工具,每人举着一根火把上路了。
走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土丘前,将四支火把分散插到地上,用铝板做的铲子往裤子里铲着黏土。
“哎呀妈呀,这里好黑啊。”孟莉有点后悔来了。
我笑道:“不是这里黑,是云遮月了。”
“我们快点挖,这里太吓人了。”丁欣也害怕了。
我们尽量加快了速度,周围很静,只有我们挖土的“沙沙”声。
忽然间,一声异响出来,我们的神经瞬间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