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觉得你可怜。”薛凛安轻嗤了一声。
“可我还是觉得伤心。”姜佳宁顿了一下,抿着唇,“很伤心。”
薛凛安向后靠,眯缝着眼,透过汽车车窗玻璃瞧她。
“那用不用图我技术好治愈你一下?”
姜佳宁:“……”
一听这话,姜佳宁就知道,刚才肯定是被听到了。
现世报。
“你没什么解释的?”薛凛安就好整以暇的看她,挑高了眉稍。
几分醉酒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有些肆意风流。
姜佳宁娇软的一笑,侧头靠在车座上,纤纤素指轻轻点在了他的喉结上,然后缓缓而下,钻进他的领口,指腹落在他的心口上。
“那我不图那个,我图这个,你给么?”
他隔着衬衫,握住了她的手。
大掌用力,指节收紧。
姜佳宁的眼神清冽干净,唇角带着些笑,又向前倾了倾,靠近了他的胸膛,“你给么,薛总。”
薛凛安握住女人的手指继而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隐跳,隐忍到极致,瞳孔中都翻卷出涛浪。
“给你,你敢要么。”
男人的眼神越发的深暗,姜佳宁感觉到他的温度,越发的灼热,像是火焰燃烧的热浪,扑面而来,让她不由得想要瑟缩,蜷缩着卷起身体去躲藏。
他扣着她的手腕,迫使她的身体向他打开,将她纳入。
薛凛安没等车开进独院,在车里就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
车内的空间有限。
他抱她在腿上,亲吻她脖颈上颜色渐重的青紫色掐痕的时候,尤其轻柔。
可与轻柔亲吻截然不同的,是另外的动作。
凶狠,不留间隙。
姜佳宁有一种,会被他拆解入腹的错觉。
这个独院是薛凛安包下来的,没人。
伍楷把车停好,就飞快的离开了,分秒必争的没留,多一个字都没说。
最后,等薛凛安抱着浑身瘫软的女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姜佳宁靠在他怀里,像是一只小猫一样乖软。
薛凛安把女人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脸颊,“洗澡么?”
姜佳宁手指都不想动,“不想洗。”
“不行。”
薛凛安把女人从卷起来的被子里挖出来,抱到浴室里去冲澡。
姜佳宁觉得这男人真是洁癖。
有时候她一个女人都不嫌弃了,一个大男人比她都爱干净。
不过不排除借洗澡为名。
等到从浴室出来,就已经快一点了。
姜佳宁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身体疲累到大脑沉钝,无法思考。
枕边有一个小夜灯。
灯光晕染着一丝红,落在她的眼尾,像哭过了。
薛凛安侧头看了她一会儿,点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