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宥赶紧拉住他的手臂,严肃道:“诶,此言差矣,你连江昼也打不过。”
“闭上你的狗嘴。”
“我说的是实话。”谢京宥顿了顿,又扭过头来,漂亮的桃花眼上挑,年轻又有活力,“哎,江昼,你知不知道昨天城南有人打群架啊?”
听到这个,褚荀做题的手臂顿住了,随后若无其事地装作没听见,笔尖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滑动。
江昼一边看剧本,一边敷衍他,“知道啊,怎么了?”
“你昨天不会也去参加了吧?”谢京宥问。
“我没有。”江昼说:“我昨天发烧了,一直在家里休息。”
梁雁见缝插针,“我的剧本怎么样?”
江昼合上剧本,面无表情,“虽然我真的很想跟你站在一条战线,但是,请你拿着你的弱智剧本立刻马上给我滚。”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梁雁扭扭捏捏的,“人家用心创作,你有没有良心!”
“没有良心,被狗吃了。”
谢京宥说:“你真没去打架啊?听说那场架就是被雅颂的学生给挑起来的。”
“我们学校的?”江昼扭过头看他,挑眉问:“我们学校居然会有人参加大型群架吗?”
谢京宥答:“不清楚,说是有个我们学校的,见到有人打群架,莫名其妙地冲过去把每个人都给打了一顿,然后教育他们要热爱和平,还要他们牵着手互相道歉,特别神经病。”
“哦……”梁雁抱着自己剧本,“是挺神经的,我要把这个桥段写进我的剧本。”
江昼也觉得莫名其妙,“打架就打架,谁那么无聊,还要让他们牵手道歉?幸好没让我遇到这种人,不然我一定跟他打起来”
“……”
褚荀没说话,默默地抿紧了唇。
“知道是谁吗?我们学校谁那么拽一个人打一群啊?”梁雁好奇得不得了,双眼闪闪发光,“有没有照片啊?”
“没照片,谁没事会给揍自己的人拍照啊?”谢京宥说:“但是听说看起来年纪不大,挺帅的,身上还穿了我们学校的校服。”
他猛地看向褚荀,“班长,是不是你?”
褚荀心平气和:“我没那么闲。”
“除了你还有谁会让别人牵着手互相道歉?”
梁雁根本不信,“之前我跟谢京宥打架,都还没动真格,你就让我们两个牵着手去门外罚站半小时。”
褚荀冷冷地扫了他们两个一眼,“我们学校打架就开除,你也可以选择被开除。”
“我就知道是你,昨天下午你请假了,你怎么跑去城南打架了?班长你别走啊,班长!”
估计褚荀是觉得他们烦,起身离开了教室。
“操,不会真是他吧?褚荀什么时候会去参加群架了?”谢京宥大为震惊,在他的印象里,褚荀就是一个除了学习,什么都不想管的人。
这种人居然跑去打群架了?
是为了找江昼,褚荀才会误打误撞地加入了这场群架。
江昼侧过眼,鬼使神差地帮褚荀说起话,“应该不是他,他昨天和我在一起,我们下午在学习。”
“不是他啊?真的不是吗?”梁雁猛地凑到他面前,长睫毛扑闪扑闪的,“那我们学校除了你和他,还有谁敢单挑这么多人?”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江昼耳根子通红,语速不由自主加快,他一撒谎就这样,迫切地想让别人信,“他昨天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去打架?你们不要造谣啊。”
他这样据理力争,大家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谢京宥问:“对了,你会打篮球吗?下个周体育课我们跟七班有场比赛,飞子受伤手骨折了,我们主力队差个人。”
飞子是他们班一个很爱跳的男生,上个星期体育课,他为了在女生面前展示自己的超绝力量,非要去吊杠杆,结果手一滑就摔下来了,喜提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