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写,我写就行了……”
犹枭好整以暇的凝视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呈现优雅的弧度,将笔和纸给温暖递过去。
温暖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她看着犹枭满意的眼神,她骤然间将鼻尖对准自己的手腕。
“放我走。”
犹枭瞳仁一紧,他薄唇邪肆勾起,“你想要用自己的命来威胁我?”
“放我离开。”温暖见犹枭没有任何反应。
她看着犹枭不言而喻的沉着,她心中慌乱不安。
看来对方是笃定自己不会割脉。
既然这样的话。
她手指微微滑动,笔尖划破手腕,手腕微微刺痛,掌心微微湿润。
温暖眼睁睁的看着犹枭的脸如雕刻般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怒意。
“你是想找死?”
温暖看着犹枭慌张的眼神,心想自己还真是押对了法宝。
果然是割破一点,见到了血,男人就会害怕。
不过手腕还真是疼的厉害,不过是微微割破,怎么会这般剧烈疼?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伤痕,骤然间,她小脸上没有血色。
“好多血!”
“像是喷泉!”
“救命……”
她是如此的想要喊着,可是失血过多,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舌头都在如此的僵硬。
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失去重心的倒在犹枭的怀中。
映入眼帘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犹枭向来高深莫测的面上,浮现着一丝慌张。
她有点想要笑。
却又抵不过身体本能,昏昏沉沉的合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