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尘无奈,只能递给我500块钱,闷声道:“你先回去也好。”
等我走后。
唐糖问季无尘:“你这个兄弟有些狠辣啊,说走就走了。全然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季无尘叹息道:“他呀,最恨混子了。那些人既然中了他的法术,哪里能轻易解开,以后有的麻烦了。这还是他坐牢以后心肠软了很多,如果放在以前,那些混子多半活不成了。”
“孙脸盆坐过牢?”唐糖惊讶不已。
季无尘笑道:“何止坐过,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呢,只不过办了个保外就医罢了。”
“他为什么那么痛恨混子?又为什么坐牢?”唐糖父亲追问道。
季无尘说:“一年以前,他爱上一个女孩子,名为李雪,当初……”
等他讲完我和李雪的故事以后,唐糖听的快要哭出来,悲声道:“好凄惨的爱情故事,孙脸盆也着实可怜。”
唐糖父亲却说:“虽然我搞不明白孙脸盆如何杀的人,我们也不想问。可是他真的不应该杀人,被判无期也是应有之意。”
季无尘笑道:“总归是他犯法了,他也不曾逃避,真的坐牢去了,也算是有心改过。”
唐糖更加关心李雪的身体,皱眉问道:“李雪真的不能生了?”
季无尘嗯了一声,叮嘱她们说:“这事儿千万不能说出去,万一传到了李雪哪里,不好收场。我家脸盆正在想尽了办法替她解决难题呢。”
“可是李雪已经走了啊,就算孙脸盆找到了解决办法,如何交给她?”唐糖关切道。
季无尘悠悠说道:“听天由命。”
唐家人齐齐叹息道:“哎,都是苦命的孩子啊。李雪那丫头固然很惨,孙脸盆也不好受,怪不得他那么痛恨混子。”
唐糖一脸惋惜道:“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么毁了。要是换成是我,也得恨死了那些混子。”
季无尘笑问道:“那你感觉,李雪应该痛恨孙脸盆么?”
唐糖想了一会儿,诚实回答道:“如果站在李雪的角度去看,的确有理由恨他,谁让他阻止李雪听取父亲的遗言呢。”
季无尘无奈道:“是呀,但凡是个女子,差不多都会恨他。”
正说着呢。
唐嫣然带着一大票人呼啦啦赶来,老远喊道:“那个独眼龙呢?!”
唐糖二叔猛地一拍桌子,斥责道:“谁让你喊人家独眼龙的?谁让你带着这群狐朋狗友照过来的?!”
唐嫣然胆大妄为习惯了,根本不搭理自家老爸,只管冲着唐糖喊:“妹子,替我解除法术的那个独眼龙呢?快让他滚出来,赶紧给我兄弟们解法,要不然我们饶不了他!”
唐糖一脸无奈的看向季无尘,意思是:“你替我抵挡一下子。”
季无尘站起身来,笑道:“他回济南了,你们去西营附近的废弃庙宇里找他吧。那是我们租下来的临时住所。”
唐嫣然一脸不信道:“回济南了?不可能!我们把火车站汽车站全都盯住了,根本没有见过他!”
季无尘说:“爱信不信。”
唐糖悄没声的拽了堂姐一把,小声道:“孙脸盆是高人,根本不需要坐车,人家使个法术就飞回去了。”
她体验过我的折纸成兵术,对于我飞回济南的事情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