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4点,我和龙翠儿结束谈话,让她留在济南城里休息,打算独自一人赶往刘各庄村,调查停尸房管理员老崔。
龙翠儿抗议道:“为什么让我留下来?”
我说:“你刚刚经历过苗疆血祭和灵魂重塑,需要长时间卧床休息。”
龙翠儿反驳道:“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你给我2个小时调养时间,保证恢复的相当完美,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我表示强烈不信。
鬼都能看出来龙翠儿受伤很重,我自己也曾体验过苗疆血祭的惨烈滋味,深知道这个变态法术如何折磨人。
虽然我不可能掀开龙翠儿的衣衫仔细查看,可是我用脚丫子也能想明白,小丫头肯定伤痕累累,怎么可能通过2个小时调养就可以恢复如初?
等待龙翠儿调养期间,我站在原地闲的没事儿干,忍不住琢磨起左目妖眼来。自从它被激活以后,我还没有好好的琢磨过它呢。
以前,我把左目妖眼当成一个纯粹的身体器官看待,虽然我知道它“小有神奇”,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它独立出来单独审视。
现在我寻思着,既然花蛇蛊说左目妖眼是一颗“妖丹”,我能不能像龙翠儿控制花蛇蛊那样控制左目妖眼?
我知道龙翠儿对花蛇蛊的控制基于一种神秘的仪式,这个仪式和天妖蚩尤有关,类似于花蛇蛊接受天妖祝福。
我能不能借鉴龙翠儿的神秘仪式尝试着控制左目妖眼?我想大概可以。
虽然我不知道花蛇蛊接受天妖祝福的具体程序如何,可是我有自己的办法,我可以借助妖神附体尝试着邀请蛟魔王临身。
自从我学会妖神附体以后,全都是用来对付别人。比如说,借助特殊的鲫鱼皮对刘刚施展鲫鱼附体。具体到对内层面的请神上身,我还没有任何一次成功经验可以借鉴。
此番施法,我在心中不停的呼唤覆海大圣蛟魔王,企图引起他人家的关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蛟魔王迟迟不来,我感觉自己施法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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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香山边上。
某别墅内。
名义上身为佛道教协会会长,实际上是邹寒鸦化名的韩非子正在闭目养神。
突然间,一座古老的铜钟骤然敲响。
韩非子立刻起身,惊喜莫名道:“孙脸盆那个傻蛋正在施展请神上身,真是天赐良机!”
他快步走出房间,驾驶汽车一路飞奔,很快来到香山深处。
这里矗立着一个幽静小院,平日里大门紧锁。
韩非子到来以后,轻轻叩打门楣。
很快,屋门开启,一个年轻男子走出来,笑问道:“师父,您怎么来了?李雪师姐没有跟着您来么?”
这个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麻家寨的麻苏里!自从他和麻苏拐走了我们的钱财以后,一路北上。经麻苏指点,最终找到韩非子,拜在他的门下祈求庇护。
为此付出的代价是:麻苏里的父亲麻苏老人心甘情愿充当被韩非子的“施法材料”,下场无比凄惨。
可是麻苏里根本不在乎父亲的死活,他更加关心自己的“钱景”和“爱情”。自从麻苏里见过韩非子另外一个徒弟李雪以后,深深的为之痴迷,由此对韩非子忠心耿耿。
韩非子惦记着施法的事情,没有心情跟麻苏里墨迹什么师姐师妹,急切道:“赶紧打开密室,我要立刻作法!”
麻苏里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冲向屋内,三两下打开密室大门。
密室里摆放着九盏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