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女孩子就好好教养,然后等长大了给找个上门女婿或是教她练武,让她别受欺负了。
日子一晃过去了五年,骆荣轩在这五年当中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每天都在魏文帝的精心教导下努力吸收知识,他就像一块海绵,立志要将大海吸干一样。
这几年骆荣轩在外面的变化相当的大,不苟言笑、心狠手辣、冰冷无情、博学多才、记忆超群、能力更是出众,凡是经他手的事每一件都趋近于完美。
而且他还知人善用,不管以前是什么身份,有没有经过考核,只要你在某一方面有本事,他都用,因此,五年间骆荣轩提拔了许多的人才走进朝堂,与老一代朝臣并驾齐驱,为大魏解决了很多的难题。
最让这些老臣佩服的是骆荣轩的创新精神,从人才的选拔到任用,他所想所作皆与原来不同,而且他还严令朝臣上折子的字数,一本折子上只准写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以及处理意见,并且每一样只允许写三名话,写不完就不用写了,你被免职了。
因为骆荣轩想出的上折子的新办法,魏文帝和骆荣轩终于腾出时间来了,从原来批四五个时辰的折子还批不完,到现在一个时辰完事,大大节约了二人的时间,也终于有时间去陪自己的媳妇。
白天的骆荣轩是一个样子,到了晚上见到顾嫣和家人又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只要见到顾嫣他就扒着她不放,小心翼翼的跟个小奶狗似的,防备骆战天和骆战云防备的厉害,很怕两个孩子跟他抢媳妇,只要逮到机会就将人支走,独自一人霸占着顾嫣。
好在骆战天成熟稳重,不屑于和他抢顾嫣,骆战云狡猾奸诈,最喜欢读书,不过四岁的小包子自从认识字后每天捧着书不放,只要有书看就行,所以也没跟他抢。
两兄弟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天看着自家老爹上窜下跳的以为人人都要跟他抢媳妇,每天跟防贼似的防着他们,而他们则是没事儿就逗逗骆荣轩,非要和顾嫣一床睡觉什么的,气的骆荣轩直要抽他们鞭子,而老娘自然不能不管,一双厉眼扫过去老爹立马老实如鹌鹑,看着他一双幽怨地小眼神瞥他们家老娘,他们就开心不已。
永昌四十五年八月初八,五年前的这一天,骆荣轩被立为太子,五年后的今天,骆荣轩迈步走向属于他的人生辉煌。
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骆荣轩气息悠长,豪情万丈,他看着台阶下向他走来的顾嫣露出了一抹愉悦的笑容。
骆荣轩下了三个台阶走迎向顾嫣,伸手等着顾嫣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中。
顾嫣提着凤袍将手放进了他的手心,小声道:“头冠重了些,回头做个轻些的。”
骆荣轩笑了笑,“好,只要你高兴,你做什么都行。”
顾嫣和骆荣轩转身面对大殿上的众朝臣,接受朝臣的参拜。
“你就不怕底下这些人说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后?这几年,他们可没少因为我阻止他们送女人进宫给你而说我,什么难听的都说过了,就差这一个了。”
骆荣轩小声地冷哼一声,“自己没本事还想靠女人往上爬,这些人我迟早收拾了。”
顾嫣温婉地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笑容中含着一丝杀气,眯着眼睛看向底下的朝臣,好似在记住他们的长相。
骆荣轩的笑容则是有些冰冷,似是算计着什么,好在这些朝臣不敢抬头向上看,否则肯定被新上任的帝后吓的够呛。
众朝臣三拜九叩之后礼成,骆荣轩又板着脸拉着顾嫣走了。
骆荣轩登基大典一点没有破费,大典是大魏有史以来最简单最节省的,时间也是最短的,不过一上午就完事儿了,连祖宗都拜完了。
登基之夜。
骆荣轩将两个儿子送回房睡觉,一脸殷勤地跑到顾嫣身边,笑的献媚,“皇后?梓潼?娘子?夫……,老大……”
顾嫣皱了皱眉,将手上的凤冠放到了桌子上,“讲。”
骆荣轩咳了咳,装做不在意地说道:“为夫已登基为帝,实在不适合再在下面,有损我帝王威仪,……”
顾嫣挑了挑眉,转回身看向骆荣轩,“说下去。”
骆荣轩有些气短,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都习惯了。”
顾嫣翻了个白眼儿,“呵呵,算你识相。”
……
承乾元年十二月中,吏部尚书常风年告老还乡,准备与定国公顾安做邻居每天喝酒溜鸟过悠闲的小日子,新任吏部尚书不甘心自家女儿不能入宫为妃,于是上书言,“皇上,臣以为,现后宫空虚应当选秀,为皇家开枝散叶。”
骆荣轩闻言就差跳脚大骂了,“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众臣懵逼,选秀和造反怎么能扯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