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反应,让苏黎黎伸出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她怎么就忘记了,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尤其是牵扯到工作上的事。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她收回手,低低的道歉。
他放下牛奶,起身握住她的手,“不早了,去睡吧!”
她以为他在赶他,挣扎着抽手,可是他并没有松开,然后说了句,“我也困了!”
苏黎黎的身子刚碰到大床,他就压了过来,滚烫的吻将她紧紧的缠住,让她无法呼吸,一双大手更是穿过睡衣,直接伸了进去——
她还有上次的阴影,一下子捉住他的手,在看到他眼里的疑惑时,她慌乱的说,“你不是困了吗?”
“嗯,”他回应,然后把脸再次压低,“做点运动更有益于睡眠。”
这是什么逻辑?
只是,根本不给她思考的余地,他便再次上下其手,一会她就被他剥的精光,细碎的吻落在她馨香的身子上,一寸寸研磨,那样的触感如同电流快速的传过她的四肢百骸,苏黎黎颤栗的想要尖叫,却只能咬着唇,“暮白……”
“叫老公!”在之前她叫了那一声后,他忽的喜欢上了这个称呼,而且这几天因为她身体的原因,他都没有和她亲热了,自以为一直能控制很好的人,在今天一再的碰触她时,几乎所有的意志都被瓦解,他急切的拉扯掉两人的衣物,置身于她的双腿间,手指率先摸索着进入她炙热的身体里,轻问,“现在可以了吧?”
她一顿,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如果她说不可以,他是不是会就此停住?
她思忖之间,他竟捻捏住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顿时让她受不住的吟哦出声,听着她动情的声音,他咬住她的耳唇,“也该好了,要不然我就报废了!”
然后他将自己的硕大抵向她,她还是本能的瑟缩,“暮白,我怕……”
是的,阴影存在了,她无法轻易抹去。
他要前进的动作一顿,然后温柔的吻落下来,在她的唇角和眼睛上辗转,这样的压抑自己,他还是头一次,但是想到她的惊恐,他还是控制住自己,好一会,才开口,“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要你……”
苏黎黎还是紧张的把手掐到他的肉里,辣辣的痛感却是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骗人,好痛……上次,那里都流血了……”她低喃。
他听的心一紧,再次吻住她,“这次不会!”
可她不信,剧烈的摇着头,“暮白,我真的怕……能不能不要……”
看着她抗拒的样子,乔暮白叹了口气,俯首,再次耐心的一路辗转低吻,极尽温柔的哄劝,“你是我的妻子,你不给我,谁给?”
“你不缺女人,像苍……”她想说像苍婷那样的女人正巴不得,可是他听着极其刺耳,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阻止那些口是心非的话。
她的身体终是融化在他的吻里,他把自己慢慢推入,边推边说,“是不是不痛?”
苏黎黎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什么,可内心深处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委屈,眼泪流了下来,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乔暮白,你就会欺负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负你,谁欺负?”他说着,重重一挺,完全的把自己与她契合为一。
漆黑的夜,空寂的房间,大床发出乱嗞嗞的声响,乔暮白重喘着,“真的不要婚礼?”
“不要,不要……”苏黎黎再次回答,“我不要成为所有女人的敌人。”
听到这话,他吡的一笑,“你挺有自知之明!”
可是,苏黎黎永远不知道自己这次错过的不止是一次婚礼,她几乎错过了这个男人一辈子。
“那蜜月不能少,”在乔暮白抵着她身体纵情释放之后,他低喘的说。
苏黎黎看着他,手抚上汗湿的额头,“还是去美国吗?”
“当然!”他在她眼睛上吻了吻,然后也闭上眼睛,“等我忙完手上的这个Case就去!”
混沌的一夜过去,苏黎黎醒来时,已经是日晒三杆,看了眼身边空掉的位置,她觉得犹如做了一场梦,可是身上的酸痛,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又提醒着她,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他们的关系真的很奇怪,白天就像是普通的路人,小心提防着相处,可是一到晚上却总是干柴烈火,恨不得将对方烧干燃尽。
“太太,你醒了吗?”女佣上来,小心的敲门。
苏黎黎快速的穿好睡衣,下床打开门,“什么事?”
“你的电话,”女佣说着把电话递过来。
苏黎黎点点头,那端传来冉柠的声音,“你是猪啊,睡到现在还不起床?”
拢了拢自己的睡衣,苏黎黎看向凌乱的大床,脸颊飘过一片红云,悻悻的说道,“我是猪,可你也跟我是同类。”
“呵呵!”冉柠笑起来,格外的好听,“我听小帆说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