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白梓皓一手举着伞,另一只手抱着江惜一路朝宿舍走一路亲一路,吃了一路的嫩豆腐。
回到宿舍后江惜没怎么闹腾了,白梓皓就把她放到沙发上让她休息,转身进厨房煲解酒茶给她喝。
这只二货可算是消停了,白梓皓心超累地在厨房对着煲默默抹了把汗,没想到江惜喝醉酒这么可怕,真怕被她撩得他先死了去。
幸好他把她带回宿舍了,江惜那么可爱的小模样被那个该死的端什么盘子的看到,那还得了的!
如果杀人不犯法,那个该死的端盘子的早就天堂地狱轮回几世人了!
啊嘶,差点烫了手。
白梓皓心乱如麻,正准备把解酒茶放到一边把江惜抱回到房间,江惜像感应到他的靠近似的,双眼瞬间睁开,手脚并用地缠了过来。
那不安分的小手好死不死一摸摸到重要部位:“小皓皓,你怎么在裤子里藏了根黄瓜?”
“Shit——”白梓皓手里的解酒茶洒了一大半。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嗯,不止有小黄瓜还有……还有两颗鹌鹑蛋呢!”
江惜的小手继续探索,非常认真地说着,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巴巴地看着白梓皓。
白梓皓一把火扯开她作乱的小手,像抓小兔子耳朵一样抓住她一双手腕高举过头,将这个点火的小丫头狠狠压在沙发。
“你想死是不是?”因为激动,他喘着粗气胸脯起伏着,也就贴上了她的。
好死不死江惜完全没有感觉到危机,继续说:“小皓皓,你不如让我把那黄瓜和鹌鹑蛋拿出来煮了当今晚宵夜唔——”
白梓皓被江惜气个半死,一口咬上她的唇肆意品尝。
毫不客气地碾压侵占,她本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笨拙小绵羊,他理论结合实践基础好,一下子就把她吻得举白旗投降了。
她口中甜甜的果酒香气蔓延了两人的口腔,他吻得简直失控上瘾,到底还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投降于谁呢。
而后瞧见身下那完全不会换气的小女生憋红了脸,他才松了口,喘息着抵着她的额头。
江惜喘气喘了好一会儿,撅着小嘴舔了舔唇瓣似在回味:“小皓皓,你干嘛吃我的嘴?人家喘不过气了……嗯,可是感觉甜甜的、麻麻的,又好舒服……”
她都不晓得这个清纯又带点小迷糊的模样有多勾人,一双手轻轻地抵在白梓皓的胸口挠,真的是引人犯罪!
“江惜,你再敢给本少爷瞎整,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江惜把他说的“瞎”听成了“虾”。
“虾?我没虾!你是不是把我的皮皮虾拿走了吗?你怎么可以拿走我的皮皮虾?你还我皮皮虾!还我皮皮虾!”江惜彻底炸毛地赖在白梓皓身上,实力演绎“疯子是如何炼成”。
没料到这丫头突如其来的力气那么大,白梓皓反倒被她以骑乘的姿势给扑倒在沙发上。
白梓皓火来了,重新抓住她一双手就摁在沙发上,胡乱的狂吻落在她的颈间,现在看看究竟是谁给谁点的火,又痒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江惜不住地往后缩。
她自己作的死还敢躲?
“不准躲!”
他双手扣着她的肩膀不准许她的躲闪,揪着她不放,湿湿热热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了好些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