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真要好好治治连翘这傻妮子的嘴!
这是沈乔虞晕倒前最后的念头。
沈乔虞晕了两日,谢府内上上下下也猜测了两日。
有说那道士真的很灵,他来舞扎了两下,不近女色的世子竟然就从百里外急吼吼赶回来圆房了,还将沈小娘子折腾的两天下不来床。
还有人说,明明是世子在外感到大师召唤回来捉奸,沈小娘子世为了护着奸夫先走被世子打地两天下不了地。
连翘看着床上惨白着一张脸的沈乔虞很发愁,恨不得立即将沈乔虞摇醒问问她到底哪一方说的是正解。
世子自从那日从房里离开后就把自己关在海晏堂,连着两日了一句话没说,她是不敢去问。
只好苦等着自己娘子醒了,给自己解谜。
第四日,沈乔虞终于醒了。
一睁眼便见连翘苦着一张脸守着自己。
听连翘说谢辞瑾四日没有出海晏堂,沈乔虞无心理会连翘的问题,叫她给自己备水洗漱了一番。
不顾自己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走到了海晏堂。
推门进去,夜色幽幽,一室昏暗。
沈乔虞来过海晏堂很多次,这样寂静无声的却是头一回。
等眼睛稍微适应了室内的昏暗,沈乔虞掩上房门凭着记忆向着屏风走。
屋内暗的叫人恐惧,唯有最高处佛像的双眼被月光映照像是蒙了一层纱。
绕过屏风,谢辞瑾常坐蒲团上空空如也。
“世子,你在。。。。。”
沈乔虞轻启樱唇刚想询问,便被一双冰凉的唇将话被封进了腹。
沈乔虞吓得后退一步,身后的真丝屏风被带到一扇,月光洒进映照在面前人的眸子。
谢辞瑾的眸子。
谢辞瑾单手将沈乔虞带进怀里,一手安抚似的扶了两下沈乔虞的背。
一向在谢辞瑾面前装的烟视媚行的沈乔虞此刻却僵住了手脚,整个人像是张拉满了弓,紧绷着一动不动。
谢辞瑾专心的研磨她的唇,微凉的舌耐心地轻扫她的牙关,微有薄茧的手却已经在沈乔虞愣怔时攀上了她雪白的乳,动作熟料的轻捻慢调。
直到激的她终于受不住的张嘴嘤咛,蓄谋已久的舌便迅速占领了沈乔虞的蜜口,掠夺她的每一丝呼吸。
沈乔虞被这猛烈的攻势弄得头晕目眩,像是身体最深处激荡起一波波的浪潮。
“你是不要你的佛了吗?”
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她将自己撑离谢辞瑾问道。
谢辞瑾越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把挥落香案上的所有陈设
一把掐住沈乔虞的细腰将她提到半人高的香案上,动作迅速地褪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用一种无比虔诚的神情解开沈乔虞的腰带和肚兜,欺身压了上来。
没听见答案的沈乔虞却不肯轻易就范,摆动着腰肢往后躲。
谢辞瑾将沈乔虞拉起身,捧着她的脸看进她眼睛深处吻了上去。
唇齿相依见沈乔虞听见耳边人似是欢愉又似是喟叹的说了一句:你早就将我勾离佛了。
心中一直悬而未抉的一处终于有了落脚点,谢辞瑾也在沈乔虞的泪光中沉下了腰。
二人终于真正的合二为一,融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