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答应了?”齐煊浓眉高挑。
“嗯。”
齐煊一看就不是好打发的,不同意他也要跟着,不如爽快同意。
齐煊立马得意洋洋的说:“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想死后被人打扰,因此有两座墓,长眠的这座墓没啥东西,和平民百姓差不多,衣冠冢里倒是有很多,不过,估计早就被摸金校尉给盗了。”
褚越看着齐煊沉默不语,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齐煊老头真鸡贼。
和耿直的窦光比起来,心眼子太多。
见褚越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已,齐煊笑弯了腰,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王爷的气度,倒像个老顽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许反悔。”齐煊摇着手指。
褚越:“你都要走了,路还要改?”
“改,当然改,必须改,我那把老骨头还躺那儿呢,凭什么被压来压去。”齐煊说的理所当然,说着又生气道:“本王都躲到这山旮旯里来竟然还有人在我脑袋上跳,你说气人不气人。”
他生在皇家,生来富贵,手握大权奴仆无数,向来只有他欺压人的份断没有被人欺压的份,就是一把枯骨也不许被人践踏。
褚越无语,从这点来看,叶真的胸怀比齐煊宽广。
不过,齐煊生前身份高贵,有此想法倒也能理解。
“这有什么,时代变迁科技越来越发达,况且现在的人口比你活着的时候多了几倍,占了你的墓地也是早晚的事,看开点儿。
现在大城市里的人死后都是火葬,有些豁达的人让后辈把骨灰找个地方撒了就完了,你好歹有两座墓地,还在这个地方躲了一千多年的清净,赚了。”褚越宽慰他。
“火葬?这么惨?”
褚越:和一个老鬼聊天真累。
一人一鬼避开人群聊了起来。
姚父安抚好工人,因为要改路,暂时停工,给大家放了三个月的假,并答应发放基本工资。
众人都很满意,这件事也就圆满解决。
改路这件事令纳伯昭备受打击,情绪低落。
这是他职业生涯的一大污点,对他的声誉影响极大。
也为自已为姚家带来的麻烦和损失感到抱歉,不幸中的万幸就是没有出人命,他打定主意好好学学风水学。
同样的跟头绝不能再栽第二次。
一行人回城,余瑶趴在的车窗边看着飘在外冲她做鬼脸的齐煊。
余瑶一点也不怕他,看着他腰间的配剑对褚越道:“褚叔叔,齐爷爷的剑好漂亮。”
褚越瞥了眼说道:“窦光叔叔的剑更漂亮。”
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久经沙场的王爷,剑的外观都很普通,死在他们剑下的人无数,杀气极重。
余瑶不是个普通的小姑娘,她喜欢的东西很是与众不同,所谓的漂亮不过是剑上的杀气。
可惜都只能看看,摸不到实物。
齐煊一听不服气:“我的剑可是神兵,谁能比得上。”
褚越和樊禛都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