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奶奶这房子,我买了,今天能不能办手续?”褚越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
既然没有讲价的余地,何必浪费时间。
“成,你准备好钱,下午去办。”老太太也干脆。
两人约定好时间各自分开。
下午是老太太的孙子杨彦君陪她一同去办理。
杨彦君今年大学毕业,比褚越小一岁,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谈吐得体,跟他说话很舒服。
与举止傲慢粗俗,全靠妆容来提高颜值的一母同胞的妹妹杨安然截然不同。
交易顺利完成,老太太露出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小褚,实话跟你说,我卖房子看眼缘,不是什么人来买都卖,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褚越笑着点头:“多谢舒奶奶。”
杨彦君对褚越很有好感,笑道:“褚越,我们要中秋过后才走,有空多走动。”
“好,彦君,你有没有认识的工程队,我想尽快把房子修缮一下?”
“认识,专门接翻修四合院的活儿,价格稍高些,但质量有保证。”
有钱就不怕花钱,只要物有所值就行。
褚越当即同意,杨彦君热心的带他去找人。
“彦君,你最近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身体不适,或者遇到什么科学不能解释的诡异事件。”
褚越不会看面相,但他能开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杨彦君有浓重的黑眼圈,白皙的面庞上蒙了一层黑雾。
自觉告诉褚越,杨彦君肯定有事。
小伙子为人热忱真挚,褚越和他很谈得来,能帮肯定要帮。
杨彦君脚步顿了一下:“还真有,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一旦睡着就像是被重物压住,喘不过气也醒不过来,甚至我隐隐能感到是有什么东西压到我身上,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这种状况持续了两周,我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我是神经衰弱,只是吃了药也没效果。
现在睡觉对我来说就是折磨,我试过不睡觉,实在坚持不住,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会被压,我正考虑去寺庙里拜拜。”
杨彦君回想起来忍不住脸上白了几分,他是无神论者,最近是真被折磨的有点神经兮兮的。
莫名感觉有人要害他,可他没有证据。
褚越也不懂是什么原因,摸出一块拇指大的蛟龙皮递给他:“这个你随身携带,晚上睡觉也别取下来,看看今晚会不会好点。”
这是褚越的好意,不管有没有用,杨彦君郑重的贴身放好。
杨彦君介绍的是他校友严青山的父亲老严。
老严这个月刚完成一个工程,正闲得慌,生意上门当即带着徒弟去褚越的房子。
褚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一是按照原建筑复原,二是浴室和卫生间要有。
老严专接修复古建筑的活计,是这方面的专家,褚越的条件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古建筑修复比较耗时,预定工期一年。
谈妥价格付了百分之二十的工程预付款,褚越就甩手不管了,有时间隔三差五去看看就行。
现在还没有商品房卖,老是住酒店费用高不划算,褚越琢磨还得再买个能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