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不想和他再多说。
她在低头整理衣服。
再抬眸时,他就见到她眼睛竟然红得吓人。
她刚才应该是想用手背挡住自己流泪的样子。
薛砚辞忽然就觉得心里波涛汹涌。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陌生。
好在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向来是个非常理智的男人。
回过神时,他也在系着安全带,说了句:“你也挺爽的!”
“身体爽,心里膈应,行不行!”施缱现在很烦躁。
因为他的一句“回来”和“陪我睡”,让她今晚的心像是过山车。
现在她很累。
车子在路上缓缓行驶。
薛砚辞有点不太想提,刚才他问她疼不疼,不是问今晚的性事,而是想问她那时候流产——
疼不疼?
不过既然她误会了,那就随她吧。
他不想纠正,也不想再重复一次。
……
薛砚辞将施缱送了回去。
施缱下车,没和他说一声再见。
非常的潇洒利落,她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然而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了蛇。
施缱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下的床单都是湿的,头发,后背,全都是汗。
早上去乐团,将这个梦和舒由仪说了。
“一条很大的蛇,紧紧缠着我,还盯着我看,又恶心,又吓人!”施缱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渗人。
舒由仪却很惊讶,上下打量着施缱。
“怎么了?”施缱不解。
舒由仪耸了耸肩,有些尴尬的笑:“我奶奶以前在外面给人摆摊算卦,家里一堆命理和解梦的书,我闲着无聊的时候看过,上面说,梦见蛇,是代表性事。”
“施缱,你是不是想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