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吆喂,还有气呢?
我说你不过是一阶文臣,也不像你哥常年在战场上奔波,
我真没心思你能抗住哥几个这几轮酷刑。”
说着他直接伸手拽住了燕洵琵琶骨上的铁链,把干涸地伤口,又扯得骨肉分离。
燕洵紧咬着牙关,紧皱着眉,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那人看他这样,反倒更来了兴趣。
直接将铁锁链狠狠扔在他身上,怒火中烧地开口:‘我过分?
你活埋我弟弟的时候,不过分?”
冯二,弟弟?
沈安宁瞬间明白了,眼前人竟是冯如惠的另一个外甥。
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家怎么净一些这种玩意的货色。
当年,在祠堂中险些被那冯几都记不清的蠢货侮辱了去。
这个人难不成是他哥哥。
当年自己昏死过去,记不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以为那人被陆鸢教训了一顿,扔出去了。
听他这意思就是被燕洵活埋了?
那这仇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了!
燕洵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他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冯二直接一鞭子抽过来,燕洵的脸上瞬间涌起一道血痕。
燕洵直接混着唾沫啐了他一口。
沈安宁急欲上前,却被齐玉死死拽在身后。
那冯二以前也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还是托了冯如惠的关系,让沈夜阑给他在宫里谋了份差事。
平时他就喜欢逢迎上司,走关系,再加上有些拳脚功夫,如今竟在锦衣卫里混了个小头目。
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气焰。
只见他一脚踹在了燕洵的心口处。
肆意叫嚣着,“你他妈还真是嘴硬,还当自己是小侯爷呢?
没了燕王府给你撑腰,你现在连条狗都不是。”
说罢,转身吩咐手下,“把他的手脚都给我钉上长钉,我倒要看看是他嘴硬,还是铁钉硬……”
几个人直接拿了刑具就要上手。
沈安宁被握住的手,已经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