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苔痕满砌榆饯,惹杨花飞点如绵。
愁的是抹回廓暮雨潇潇,恨的是筛曲槛西凤剪剪,爱的是透长门夜月娟娟,凌波殿前,碧玲珑掩映湘妃面,没福怎能够见?
十里扬州风物妍,出落着神仙…”
杨真忽觉又些不对,细听了声音,还未反应过来,那凤尾扇屏忽的打开,那女子遮了面轻微微行了礼,便要退下。
那身影如姣花照水,弱柳扶风。她两靥生愁,泪光点点,看客们皆是叫好又怜惜。
杨真看了,勃然爆发!
杨依!
尔等安敢如此?
那老鸨正欲说话,却被杨真一爪掏出了血淋漓的心,他倒是要看看,这颗心是如何长得,胆敢戏弄于我?
那老鸨感到了剧痛,低头看了,却见了胸口的大洞,惊恐的厉声尖叫,又戛然而止倒了下去。
众人看了,只见后方有一男子,满身鲜血,捏了一颗尚在跳动的大心,看着他们哼哼冷笑,状若恶鬼。
众人惊呼,四散而逃。
杨真一把捏爆了那颗心,将血浆溅的到处都是。
杨真飞身而起,抓了刚才喊得最响亮的看客,这看客一身华服,穿的是上好的丝绸,有金边绣了雅致竹叶,与头上白玉发冠交相呼应。本是翩翩公子的他,如今骨寒毛竖,疯狂的打着摆子。
杨真伸手拽着他的头发,慢慢撕下了他的耳朵,对他道:“你也配听?”
“啊——”公子捂着耳朵尖声叫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杨真刚要照着脑袋踹下,却感到后面一股劲风袭来,原来是众多壮奴护卫,带了刀枪棍棒赶来了。
钢刀砍在他的头上,竟连一点油皮都没有擦破,只有金铁交鸣之声。
那刀的主人见状大惊,刚要后撤,却发现自己握刀的手,已被那个血手握了。
他的手就如一根枯枝,被轻轻折了下来。
那个男人将刀接了,放在嘴里一点点嚼碎了,吞了下去。
刀的主人刚要惨叫,就被那刀柄插了嘴里,他眼珠凸出,再也不能说话。
众家奴当场崩溃,一并向了四周逃去,再也不敢与之作对。
杨真起身欲扑,背后却响起了杨依的怒呼。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