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吻如雨点般密集,侵袭着湘以沫身上每一片肌肤,她现在就好像一条暴晒在阳光下的鱼,嘴巴无力地一张一合,想要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在炽热的烘烤之下气息奄奄,等待着窒息的感觉。
为什么不能触碰她?
女人,就不能纵容,一旦放纵了,她就无法无天了!
南宫寒就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诫她,来征服她!当他的女人,就要无条件服从他,不听话的女人,就要接受惩罚。
喷张的肌肉积蓄着力量感,沁出一层汗珠,让古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莹亮,如同蜡染的一般,彰显着男人野性的魅力。滚烫的汗珠渐渐汇聚,最后坠落在娇软的身体上,好像一滴蜡油,灼烫着她的肌肤,她猛地轻颤了一下。
湘以沫渐渐陷入昏迷,但随即被他粗暴的索取激醒,重复重复几次后,她接近崩溃的边缘,她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身体无助地颤栗着,锋利的贝齿一下子割破他的皮,陷入血肉中,一股浓稠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南宫寒沉黑的眼眸一片死寂,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痛意,猛地加快了节奏。
在她螓首惊呼中,他彻底发泄出积压许久的怒意,翻身推了推她,挑衅地问道:“我不能碰你吗?”
“……”她双眼紧闭,蜷长的睫毛被泪水润湿,红肿的唇瓣上沾着一丝血迹,体力不支地晕厥过去。
南宫寒微微蹙了蹙眉,“为什么脾气那么倔?”
跟他对着干,根本吃力不讨好,聪明的女人学会如何奉承,可是她宁愿自己愚笨,就不愿抛弃自己那卑微的自尊,沦为他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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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一杯水倒了这么久?”雅子温声细语地问道。
楚展靳将那杯早已冷却的玻璃杯放在她的面前,“我现在去了哪里,用了多少时间,都要向你一一汇报了吗?”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雅子急忙解释,没有哪个有骨气的男人,愿意沦为妻管严,雅子一不小心,踩踏了他的禁忌。
“那场戏演得非常出色,南宫寒将武器卖给‘山口组’了。”
雅子柳眉微蹙,“其实,我那么做,并不是为了‘山口组’,而是为了你。”
“你是为了我,所以才会演得那么卖力。”她的那点伎俩,楚展靳还不清楚嘛,其实,他不想在南宫寒面前揭穿而已,所以才会表现地如此伤心欲绝,配合她演出,“下次要表演,先提前知会我一声。”
雅子并没有感到非常惊讶,释然地笑了笑。如果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说明这个男人也太逊了,不配她喜欢了。
“如果,我动真格,开枪射中自己的要害,你会为我难过吗?会感到愧疚吗?”
楚展靳笃定地说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
“你如此用心的包装自己,在人前呈现最完美的一面,怎么会让自己变成残废。”
雅子淡淡一笑,“还是你最了解我!”所以在他面前,她不用辛苦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