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我们夜家军,千百年来,以护卫穹顶为己任,生死与共,从未曾有过不臣之心,您如此污蔑我们夜家,致我们夜家军死去的千千万万将士,臣的父辈,祖辈于何地?”
夜岂冷盯着他质问道,竟然说他谋逆之心。
“陛下,灏儿和语然这一双儿女的性格您是知道的,恣意洒脱,从不爱过问政事。岂儿幼时便接替他的父亲,驻守边陲,小小年纪却从来不曾叫苦,也不要求加官进爵,又怎会有不臣之心!”
魏贵妃也伤心地跟皇上说道。
“朕知道!”
皇帝给了夜岂和魏贵妃一个肯定的眼神,却眼神冷冽地看着凌垚。
“皇上,您有失偏颇,垚儿,他也是一个好孩子,您竟只相信他们!”
凉妃看着皇帝也哭泣不止地说道,本是压着伤口的手帕,沾满了鲜血,显得越发凄楚。
“太子病弱,他们不臣之心,今日对垚儿如此论断,便是要皇上您对垚儿心生疑虑,他们才是那不安分的人!”
“灏儿,从来不曾在朕面前说过,太子病弱!”
皇帝冷眼看着他们两人说道。
他们一口一个太子病弱挂在嘴边,说明心之所想已久。
“皇上!”
“父皇!”
两人抬头看了眼皇帝,对上皇帝冷冽地眼神,皆一惊,莫非皇上对他们早有疑心?
“朕的孙儿,还如此年幼,甚至未曾足月了,就遭此劫难,惊厥哭泣不止!”
“你,当真该死!”
皇上对着蠕动在地上的玉青玲怒不可遏地说道,怀中大宝又是一颤,皇上更是怜惜几分。
“来人,把她带下去了,杖毙,务必看着她死了绝了为止!”
皇上怒气不止,又怕吓到孩子,声音压低吩咐道。
“是!”
苏公公领命,领着两个侍卫,就把玉青玲拖了出去。
玉青玲只能满眼惊恐地啊啊啊地摇头直叫,却没有引来一个人的怜悯,白心他们只觉得让她如此死了,便宜了她。
凌垚和凉妃两人低着头,有些慌乱,皇上这都不审,就处决了玉青玲,说明已经相信了他们话,如今他们两人就处在劣势。
“陛下,是那贱女人,她勾引垚儿,她明知道垚儿心善,利用垚儿来复仇。”
凉妃顾不上自己头上的伤,赶紧叩首狡辩道。
“哼!”皇上轻哼一声,抱着大宝,轻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陛下,您要相信垚儿!”
“臣妾侍奉皇上多年,垚儿虽偶尔顽劣,却也不是会残害手足之人,皇上明察!”
凉妃开始卖惨,捂着伤口,泪流满面,哭泣说道。
白心看着她,不由得撇了撇嘴,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副孤傲高冷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倒是哭唧唧的卖惨,关键这美人一哭,确实让人多了几分怜悯。
白心一度觉得自己也是三观跟着五官走了。
“皇上,垚儿灏儿还有太子就兄弟三人,手足本就少,莫要冤了垚儿啊!”
凉妃说话,哭泣不止。
皇帝冷眼看着他们,正因为儿孙少,又都是膝下承欢长大的孩子,多少会有恻隐之心。
见凉妃哭,魏贵妃眉头紧皱,却也不好再在皇上面前再多说什么,若不然说对兄弟赶尽杀绝,皇上也必然会对灏儿心生不满。
一时间众人冷眼看着他们两人在殿中哭泣,等待皇上下一步的发落。
这时,苏公公从门外进来,躬身跟皇帝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