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从这些时日所观的京城风华来看,许多画法都是没有出现的,现在……素描就是自己创的了。
必须是的。
羞耻之感?
那是什么?
不存在。
倒是,现在史家湘云小姑姑也在这里,未有来得及准备,稍后画一张也不难。
“简单的线条,取至白描,又大不同白描之法,汇聚一处,成了宝玉的模样。”
话语温柔的少女也是点评。
这种云身之画第一次见到。
很是写实,兼具神态,偏生又非常简单的布局,胸有成竹的落笔,钟哥儿自己琢磨出来的。
想不到钟哥儿还有这般字画悟性。
“我们的箱子里也有这样的一张?”
红裙少女念叨一声,星眸明亮,很是干脆爽快的转身,将自己的箱子抱起来。
份量不重。
落于及腰的梅案茶几上。
“我也有?”
碧青色的素净手帕拢于袖中,伶俐的人儿灵心微动,也是盼了钟哥儿一眼。
这样的画法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真是……令人惊奇。
对于琴棋书画,自己也是有些见解和鉴赏之力的,这样的画法明显独树一帜,要说白描之法?
明显不是。
自成一脉?
那就非同小可了。
画道也是一家大道,若然钟哥儿的这般画法传出去,不出意外,绝对要声名远扬的。
“呀!”
“这些……,柳枝儿编的小篮子、小椅子,龙须草编织的小扇子、小草帽。”
“还有整竹子根抠的香盒儿,还有胶泥垛的风炉儿,还有这些尾巴草编织的小笤帚。”
“还有一些小泥人,滑稽小巧的泥人。”
“……”
“钟哥儿,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真是入了我的心,前几天,我拿了五百钱让环儿帮我买。”
“结果他把钱花光了,忘了买,真不知道环儿在想啥!”
“比起二哥哥你的胭脂水粉,这些才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