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三更,有些太晚了,深夜微凉,钟儿,早些睡,养足精神才有力气读书。”
秦可卿欣然欣慰颔首。
无论明年是否得秀才之名,弟弟有这个心才是最好的,尤其弟弟不仅有此心,还有此力。
每日子时!
府中上下,除了一些夜间守更的人,都差不多全部熟睡了,弟弟身子没有长成,万不可这般熬神。
“姐姐放心,我不会拿身子开玩笑的。”
“何况,每日晨起,我也都有习练身子的,异人传授医道于我《五禽戏》。”
“异人之言,只要每日勤修不缀,纵然它日耄耋之岁,也当耳聪目明,体态康健。”
“最明显,便是能吃!”
“此外,异人还传了我一些女子习练之法,其名《天竺瑜伽》,若也是勤修不缀,它日也有乔松之寿。”
“这两日我已传于采星、晴雯她们四人了。”
“姐姐若是有兴趣,今儿可以一览,我将习练之法的初始十八幅图都一一画出来了。”
“闺房方寸之地,就可习练,姐姐可以试试。”
“《天竺瑜伽》习练有度,一段时间后,一则,可令女子六脉调和,疾病不生,二则,重塑身段,使之更为袅娜!”
“采星,我上学之后,你们将那十八幅图取来。”
子时初休息,卯时三刻起床,睡三个半时辰,足够了,更别说……自己还有晨练的。
提及此,看向姐姐秦可卿,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真真的闭月羞花之容!
整日里深入简出,活动之地,只有两府范围,为长远起见,习练一些《天竺瑜伽》,也是有益无害的。
将其优点道出,喝了一口粥,看向身后的采星。
“是,少爷。”
采星秋波流转,微微一笑。
“《五禽戏》!”
“《天竺瑜伽》!”
“那位医道奇异之人,还真教了你不少东西,你习练《五禽戏》是好的。”
“《天竺瑜伽》……女子之用?果有那般奇妙?”
秦可卿峨眉婉转如山色,樱唇有扬,弟弟晨起习练《五禽戏》……采星她们也有说的。
这是好事。
还有女子之用的《天竺瑜伽》习练之法?这倒是没有听过,听弟弟的介绍似有不俗。
“姐姐一试便知。”
“晴雯,再来一碗。”
将面前的红豆红枣粥喝完,比拳头稍大的小碗推向一旁。
“少爷。”
晴雯也是真佩服少爷的饭量,早饭而言,自己半碗粥多些就足够用了,少爷至少两碗。
更别说,吃的其它东西还不少,近前一步,接过少爷的小碗,再次盛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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