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昌这一手,轻轻松松放倒了三个,那叫一个帅。
芽子在旁边瞧着,眼睛都亮了,心里跟喝了蜜似的甜。
“这男人,不光长得英俊,身手又这么了得,还有这股子霸气,真是让人心动。”
在后头的咸湿,眼瞅着自已的小弟们,好似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接一个地扑街,心里头的慌乱,就像是煮开了的饺子,直冒泡。
“我擦,今天是走了什么背运!”他心中咒骂,从那张破旧的椅子上,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乘着陆家昌正忙于料理他的手下,朝着陆家昌的背影就是一刀。
哪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如电线杆般的长腿,从天而降。“哎呦!”一声惨叫,咸湿应声而倒,刀也甩到了一边。
这时,刚才还躲在陆家昌身后,看似无害的芽子,迈开长腿,像踩蟑螂一样,狠狠地跺在咸湿的脸上。
“噗!”一口老血喷出,咸湿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惊愕。
“哎,姑奶奶,你这么能打,早说啊!”咸湿心里那个悔啊,可世上没有后悔药。
芽子这一脚一脚的,不仅仅是教训,还带着那么点私人恩怨。使阴招还想砍陆家昌?门都没有!
“砰!”“砰!”“砰!”每一下都精准有力,咸湿的脸成了芽子的沙包,那叫一个凄惨。
咸湿被踢得面部扭曲,活像一只滑稽的猪头。一旁的围观群众瞪大眼睛,惊叹声此起彼伏。
“哇塞,这腿功,简直了!”有人忍不住调侃。
“是啊,我看咸湿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另一人附和。
地上的矮骡子们嘴角抽搐,心中哀嚎:完了,完了,这次真是踢到钢板了!
陆家昌见状,赶紧上前拉住芽子,笑着说:“得了得了,别再玩了,再玩真要出人命了。”
芽子调皮地眨了眨眼,又补了一脚,这才罢休。她可是警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下狠手。
陆家昌看着地上的咸湿,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同情:这家伙,真是找错对手了。
战斗结束,咸湿和他的小弟们狼狈为奸,试图逃跑。
“慢着!”陆家昌冷冷地开口。
咸湿等人瞬间定住,感觉像是有一把利刃悬在脖子上,动弹不得。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恐惧。
“哎哟,大佬,您还有啥指示啊?”
肥龙脸色一垮,脖子像是上了螺丝,转过来期期艾艾地问道。
“你们这几个,把关婶的宝贝疙瘩给弄坏了,得按规矩来,毁一赔三。”
陆家昌说得轻巧,可那语气硬得像是铸铁。
肥龙一听,心里直打鼓,他这小跟班平时威风八面,其实囊中羞涩得很。
这会儿咸湿还昏迷不醒,他上哪儿变钱去?
于是,他斜眼瞧着关婶,装傻充愣:“关婶,这赔偿……?”
关婶闻言,脸色发青,她知道咸湿的背景,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她虽心有不甘,可想想还是算了吧,于是带着歉意望向陆家昌:“哎,靓仔,这些都是破烂货,我自认倒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