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宵和老爷子在医院又住了一个周后,也出院了。
霍宵的病房里。
佣人收拾着近日霍宵在病房里的用品,打包好已带下了楼。
霍宵独自一人撑床边缘,想慢慢站起来。
“老四!”霍心瑜正从门口,就看见让她血压飙升的画面:
“你先坐下,你自己站起来做什么!”
“我已经可以出院,也可以自己走,站也没关系。”霍宵神色虚弱,向来硬朗俊美的脸庞上,此时有细密的汗。
“你这话也就唬唬其他人!”霍心瑜将他扶着重新坐至床边:
“你的小腿粉碎性骨折,手术时安装了髓内钉进去,医生明明说了你要休养至少三个月,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可这才一个周!”
“你这腿还要不要?”
霍宵淡淡道:“我不希望……”
“你不希望表现得很严重,你不想让祝肴愧疚!”霍心瑜打断他,几乎是用吼着的声音说:
“你都告诉她是你派大货车伤她的了,你觉得她还会愧疚吗?”
也许在些之前的祝肴真的会。
哪怕是霍宵伤害了她,但霍宵因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她可能还是愧疚,还是会难过。 。
才被亲的红唇微肿的祝肴,下意识头往后仰,“能不能,等我消了肿,再亲亲?”
说完,又低头,嗓音轻软得吐槽:
“而且,你想亲就亲,为什么要我亲。”
“我亲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沈时搴清冷的眸,此时深沉又认真,仰头看自己腿上的人:
“你主动亲我,也许不是因为你喜欢我,但我能自欺欺人一瞬间,告诉我自己,沈太太是我的,哪怕心不是我的,至少身体和这好亲的唇是我的。”
“否则,我的心今晚千疮百孔的,快堵不上了……”
沈时搴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
祝肴已经双手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她心底顿时泛起细密的心酸。
沈时搴明明该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她听不得他说些这么卑微的话。
这让她像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沈时搴紧紧搂住祝肴的腰,回以更深更重的吻,祝肴被他吻得软在他怀里。
他起身,抱着祝肴大步进入房里,放在床上。
宽大的床,娇小的人。
祝肴躺在床上,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白玫瑰,脸颊上又染着轻透的薄红,惹人怜爱。
沈时搴缓缓俯身,一手撑在祝肴耳边,一手抚开她鬓角凌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