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搴:“嗯,今日你要进小叔病房里,我慌得都想抗着你就跑……”
祝肴没忍住笑了声。
见祝肴今日终于能真正发出声笑,沈时搴轻刮了下她娇而挺的鼻尖:
“好在我家沈太太厉害,知道我心里最怕什么,给我很甜的一个吻。”
“很甜?我以为会是最甜……”祝肴低下头,抿唇故作吐槽。
“当然不可能是最甜的,”沈时搴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唇角掀开散漫好看的笑意:
“因为沈太太每个吻都甜。”
祝肴:“我不信……唔……”
沈时搴吻住祝肴,手扶着她细软的腰。
将人彻底拥在怀里,沈时搴这几日的提心吊胆,才终于落至实处。
亲够了人,沈时搴又吻了下祝肴被亲得红肿唇角:
“沈太太,洞房花烛夜那晚我表现不太好。”
“今天能不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什么表现?”祝肴被亲得大脑晕乎乎。
沈时搴以手抵唇,咳了咳,“就四……分……那个……”
祝肴没听清,歪着头认真瞧他,“什么?”
沈时搴扯了下唇,将人拉进怀里恨恨亲了下,慵懒不悦地道:
“沈太太,你故意的吧!”
“我说的这么明显,你还追问,不知道男人也有自尊心的吗?” 。
祝肴出病房,沈时搴立马迎上来。
“脸色怎么不太好?”沈时搴心疼地握着她的肩,上下打量祝肴,猜测道:“是小叔刚才又欺负你了?”
说完,沈时搴转身,冷着眸色,单手一插兜,便往病房去。
一看就是要进去找人算账。
“不是。”祝肴拉住他的手。
吴月溪也站了起来,“霍宵怎么说?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用救你的事要挟你什么?”
祝肴摇了摇头。
她目光朝病房瞧了眼,缓缓道:“那辆大货车,就是霍宵派来的。他只是恰好轮胎打滑,车失去控制而已。”
“什么!为什么!”吴月溪惊住,随后大骂:“天杀的……”
骂到一半,吴月溪咳了咳。
算了。
霍四爷也不是她能骂的人,等会儿别再把她搭进去了。
“就因为我伤了宁泱泱。”祝肴温和地笑了笑,“算了,他现在也没有再想把我怎么样……”
“这也不是一件坏事,正好我们俩不用觉得还欠他了。”吴月溪靠近祝肴的耳边道。
祝肴平静地点了点头。
三人往楼下去。
一直沉默的沈时搴,垂眸跟在最后。
一辆越野路虎,驾驶人还是谨慎沉稳的小叔,哪怕是暴雨里,轮胎打滑的几率也很小。
再说了,失去控制,怎么又会刚好调转180度,横亘在大货车前。
难道小叔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