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尽办法,她却一点对他不在意。
沈时搴冷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怜,上赶着将脸送上去给她作践。
祝肴被眼前人森冷的神色吓到,低声解释,“沈先生,我不是,是叔叔阿姨他们都已经开始筹备……”
“祝肴,”沈时搴打断,手指勾起祝肴的下巴,冰冷的视线凝视着她,冷冷地笑了声,一字字问:
“你是不是因为霍宵?”
祝肴瞳孔骤然变大,慌忙摇头,“我不是。”
“你就是!”沈时搴微微倾身,逐渐靠近她,视线冷而锐利,“你是因为昨晚他也费尽心思救你,为你送了三家工厂出去是不是?你对他心存希望,还余情未了?”
“我懂了,你毕竟喜欢他这么多年,你是非他不可是不是?”
“我哪点比不上他!”
沈时搴此时像变了个人。
平日的散漫闲适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的气场冷得像霜,握着祝肴下巴的手力道越来越重。
祝肴疼得眼眶通红,“你胡说,我不是。”
她没有那么不要脸,被霍宵和宁泱泱折磨成这样,还对他余情未了。
可她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
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喜欢上另一个人!
祝肴通红的眸,让沈时搴以为说到她的痛处。
“果然,你就是非他不可……”沈时搴清冷的眸底突然暗淡而空洞,脊背不再挺直,浑身仿佛笼着一层阴霾,声线很哑:
“祝肴,还好,我不是非你不可。”
松开祝肴。
沈时搴转身便走。
-
晚上八点。
酒吧厅里,五彩斑斓的光在黑暗中疯狂跳跃,每一个角落都染上绚烂而迷离的色彩。
角落的卡座里,沈时搴身前已放了两个空的红酒瓶。
宋野赶来一看,两眼一黑。
他的个老天爷!
“哥!你不是不喝酒的吗,你喝这么多,你是想进抢室一是游!”
沈时搴懒懒靠着柔软的沙发,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手中轻轻晃动着酒杯,一只手搭在扶手上。
利落的头发已经稍显凌乱,几缕发丝遮住了那双清冷却已有些迷离的醉眼。
“上次的女人呢!”沈时搴抬眸,神色慵懒矜贵,因一些醉意,悦耳的嗓音更性感了几分,“叫来。”
“啊?”宋野懵逼了。
“叫女人来,听不懂?”沈时搴勾唇笑了笑,散漫极了。
宋
野顿时明白。
这不会是和那个什么祝肴吵架了吧。
然后心里不爽,觉得自己不是非她不可,就来找女人想上床证明自己没完全栽进去!
可是那些女人一来,他就会立马后悔,明白自己确实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