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搴越吻,心里越难受,汹涌的酒意冲刷着他的意志。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着祝肴的手,十指与她交缠,严丝合缝。
祝肴,好甜。
他亲不够。
他要不够。
如果以后他离开了榕城,小叔会不会哪一天和宁泱泱分开,转头又找上祝肴?
想着哪天与她在床上十指交缠的是小叔,亲她的是小叔,沈时搴连呼吸都急促难受起来。
不对。
他才认识她几天,一定是因为初尝,所以才上头。
只要他腻了她。
他就不会难受,不会痛了!
沈时搴松开祝肴,一双醉眼静静地凝视着她,“祝肴同学,和我做个交易……”
祝肴早被亲得软了腰,脑袋缺氧宕机了。
可听着沈时搴醉
醺醺委委屈屈的声音,她也下意识回道:“什、什么交易……”
“祝肴,我只要你十五天。”沈时搴紧紧握着她的手,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蹭着她脖颈娇软的肌肤:
“十五天,足够我腻了你,也足够我等到联姻的人。”
沈时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祝肴浑身微微颤抖着。
他要她十五天?
祝肴脑袋转不过来,仔细想明白其中的意思。
沈时搴却等不及她再想,细细吻她的眼尾,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而后郁郁寡欢地轻声又问:
“好不好?”
祝肴心绪晃了神。
他明明是权势滔天的京圈太子爷,想要她答应却没有用权势压她。
也没有用种种条件胁迫。
他只是垂头丧气,闷闷不乐地问她“好不好”……
可明明是第一晚,她中了药,主动勾他,是她先招惹,对不起他。
沈时搴又亲了亲她的眼尾,又问:
“好不好。”
祝肴:“好,十五天。”
沈时搴怔了瞬。
他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轻轻咬了下祝肴的耳垂,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现在是凌晨,这是我们的第一天。”沈时搴的情与欲混和在磁性低哑的声线里,如挚爱的情人般,在她耳畔呢喃:
“祝肴,张开,接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