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四爷能接受一个如此廉价的盆栽,放在这显眼的位置,还不让他人动它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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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搴在角落挑了挑眉。
人竟然又都走了?
可突然,沈时搴觉察不对。
刚才那种情形,祝肴怎么没反应,也没说怕?
他往怀里低头一瞧。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清晰感受祝肴全身上下那不寻常的热度,和她竭尽全力在抵抗的颤抖。
他笑自己迟钝。
明明他也才经历过,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祝肴这是被下药了,整个人已经被药效控制到近乎迷茫的状态,但心里还是抗拒屈服于药效,下意识在做无意义的抵抗。
“又是我那未来的婶婶做的?”沈时搴问。
祝肴根本没有意识回答。
只紧紧贴着沈时搴,仔细听,还能听见小声难受的低泣。
“她下的什么药,这么厉害?”沈时搴摸了摸祝肴的额头。
满是汗水。
明明她的身体想要,可精神还在极力
抵抗着。
这是她迷糊状态下本能的倔强的反应。
“又不是没和我做过,忍什么?”沈时搴慵懒的嗓音轻声吐槽。
边说着,边心甘情愿当个工具人,解自己的皮带。
“我……我不想做了……”祝肴却突然颤着软软的嗓音,带着哭腔,意识不太清醒地道:“我不想被她牵着鼻子走……”
沈时搴手上动作一怔,感觉到脖颈间有灼热的眼泪。
“成,你现在倒骨气来了。”沈时搴笑着叹了声。
说完,骨节分明的手从自己的皮带上挪开,拉住她的衣服。
祝肴抗拒地往回退了些。
沈时搴掐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畔道:“别动,我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