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肴同学……看起来在学校人际关系也挺好?”沈时搴突然出声,嗓音懒懒散散,有些微的冷意。
他目光落在男生的手上,也越来越冷。
这几晚,他总爱握住祝肴的手腕,压在她的头顶,她便会弓起上身,难耐地迎向他。
他另一手则扶着她的腰,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而此时。
另一个男人的手。
也握住了祝肴。
校长以为太子爷还在想今天宿舍里祝肴被欺负的事,赶紧道:“祝肴在学校里其实也有很多朋友的,而且很多学生都是她的小粉丝。”
“她身边那位是……”沈时搴眯了眯眸。
“是我儿子,”王主任笑了声,接过话去,“说来不怕沈总笑话,我儿子是个闷头小子,喜欢祝肴不敢说,暗恋她一年了。不过这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什么喜欢啊爱的,毕业也就散了。”
“嗯,”沈时搴挑眉,“是不太配。”
王主任笑容更深了些,语气自豪,“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儿子虽已保送哈佛,明年就过去读研了,但祝肴同学也挺优秀的。”
“我说你儿子不配。”
沈时搴话音一落,修长手指按下按键,车窗缓缓升了起来。
王主任:“……”
校长:“……”
陈总:“……”
陈总摸了摸鼻子。
看来京市传言中有一样不假:太子爷确实脾气挺差。
说变脸就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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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费非常高?那真好……”祝肴边说,边抽回手背在身后,扬唇微微笑着,“恭喜大家,但我就不去了。”
榕大很在意学生的社会实践。
每个学生都要参加社团,才能得到相应的那部分学分。
祝肴大一刚入学时,张一暖在宿舍里分析一通,说合唱社团最好,拿分最轻松,所以一个宿舍的人都报了合唱社团。
但祝肴只是为了拿学分,她并不想外出演出挣钱。
“别啊,祝肴,这次演出费对方给的每个人88888元。”王亦劝她。
“这么高?”祝肴惊讶了。
“嗯。”王亦点点头,“演出就在月底,对方要求高,到月底前我们得每天在他们面前排练,让他们能天天看到进度。不过到月底就半个月时间了,半个月挣八万多,大家都特别高兴。”
妈妈给的五万,祝肴今天下午已经转回去了,也告诉了她自己不再出国的事。
想着卡上的八千多,祝肴也有点心动。
万一自己能找到机会出国去,钱多不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