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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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肴再回宿舍时,室友们都不在。
她今天本来就请了一天的假,现在事情忙完还早,干脆就去了实验室。
等她在实验室泡了一天再回宿舍,下午只有一节课的室友们也都回来了。
张一暖正在阳台收晾晒的衣服,“肴肴,何教授说你请了一天的假,怎么这才四点过就回来了?”
喝着奶茶的任雪不冷不热地笑了声,“连续两晚夜不归宿了,又和那个送你奢侈品的有钱老头约会去了?”
宿舍的人都没见过霍宵,只知道祝肴常常往宿舍拿昂贵的礼物。
对他的统一称谓便是“那个有钱老头”。
任雪笑着哼了声,“不过也才一天假而已,就算请一个学期,何教授也会笑着点头,哪像我们,迟到都要被何教授扣学分。”
坐在任雪旁边的罗颜低头正在翻阅书查找资料,闻声抬起了头,冷眼瞧向祝肴,“毕竟是才大一就申请了专利的人,我们当然比不得。”
说完,又低头看书去了。
祝肴除了上课,其他时间要么和霍宵在一起,要么就和何教授在实验室。
能进何教授实验室的,都是他带的研究生,唯独祝肴是大一就能破格进。 。
“是真的。”祝肴细致地收拾着行李箱,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这一年霍宵送的礼物。
她起身,将床底一双包装完整的水晶鞋也塞了进去。
这是情人节霍宵送的礼物,但她还没有机会穿过。
宿舍里卫生的打扫几乎都被祝肴包揽,干净得纤尘未染,床底的水晶鞋连包装也洁净如新。
祝肴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一一告诉吴意嘉。
霍宵“不过是替身”的羞辱和强拦她在酒吧的事,宁泱泱下药以及和睡了沈时搴的事。
信息量太大,吴意嘉足足好几分钟才缓过来,接着脾气彻底爆炸,“他们俩这渣男贱女,竟然这么欺负你!老娘废了霍宵的命根子!”
“意嘉,你别冲动……”
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祝肴这下不敢耽搁,提着箱子出了宿舍。
校门口,高调的银顶迈巴赫停在最中间,一眼就能瞧见。
谢名下车,接过祝肴手里的箱子,公事公办称呼道:“祝小姐。”
谢名转身拖着行李放进后备厢,祝肴跟了上去,到他身边,“谢特助。”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