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非王爷娶你为妻对吗?”孟漓禾兀自将话接下去。
难怪宇文澈说,只要帮他治好两个人,她便可以离开王府。
原来,就是这样吧。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又要四处流离,孟漓禾有些心头发苦,不过却还是笑道:“我本来也没有让你做妾的意思,我说的成全,便是这个位子。”
诗韵这次大惊,赶忙道:“诗韵不敢让王妃离开,王妃切莫多想。”
“是我自己要离开,与你无关。”孟漓禾将诗韵从地上扶起,想了想还是说道,“想必你不会出卖王爷,既然这样,实不相瞒,王爷与我并非你想的那样。”
诗韵疑惑的站起。
怎么可能?
她明明看得出,王爷对这个王妃很是不同。
而同为女人,她也感觉的到,王妃面对王爷甚至提到王爷时,流露出的绝对是小女人姿态。
所以她才会犹豫,不想面对伤心。
他们怎么可能不是?
心头的疑惑越来越深,她甚至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是否也正确。
那个男人,真的是王爷吗?
如果是,为什么每次看到真人时,却没有记忆里那种深刻的感情涌现呢?
如果不是,那两株桃花树,是怎么回事?
也许,她确实应该弄清楚这一切。
想及此,她开口道:“王妃,我愿意治。”
孟漓禾微笑,眼里却有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
为了不让周围事物分散注意力,两人一同进了屋。
“诗韵,我的治疗方法与别的大夫可能不太一样,你只要听我的就好知道吗?”
屋内,孟漓禾对着已坐到自己对面的诗韵说道。
诗韵点点头,只是依然紧绷着身体,明显有些紧张。
孟漓禾皱皱眉,这样的状态很难进入催眠状态,而那个铃铛,若不是不得已,她其实并不想暴露。
想来想去,还是也坐了下来,温和道:“诗韵,不如你先和我说说,你都记起了什么?”
诗韵闻言果然注意力瞬间转移,脸上竟是多了一丝红晕,低头道:“我只记得,有个男子在桃花树下……抱,抱我。”
孟漓禾一愣,有些意外。
她倒没想到,宇文澈和她竟然已经如此亲密。
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问道:“那个男子,是王爷?”
谁知诗韵却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起一点点,那个男子的脸很模糊,我只记得他是一身黑衣。”
黑衣?
孟漓禾皱了皱眉,宇文澈在王府似乎鲜少穿黑衣。
平时如果有什么行动倒是穿过。
“还有其他吗?”
诗韵却摇摇头,似是很用力回想,满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