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懿:“……”
她保证,最后那句话一定是陈妈为了照顾她的面子自己加的。
傍晚带着羔羔在花园里玩了会儿,沈今懿又回到书房,后期工作庞大繁杂,很考验耐心,她做惯了,倒不觉得枯燥无味。
羔羔粘她,她在哪儿它就在哪儿,偶尔会用头蹭她,要她抱一抱,摸一摸。
她心里想着这小猫跟着陆徽时不知道受了多少冷待。
今日工作量完成,沈今懿抱着猫走出书房。
夜间归于沉寂,不知道何处吹来一阵风,玻璃上倒映出婆娑树影。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一道人影拾级而上,沈今懿瞧见后,停在原处等候。
男人身量高大,西装外套挽在臂弯里,白衬衣之下肩线平直,腰间紧窄收束,黑与白的切割比例极佳。
隔得近了,沈今懿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羔羔扭着身子从她怀里跳开,嫌弃得很明显。
沈今懿笑了一下,问陆徽时,“你要醒酒汤吗?”
几缕发丝垂落眉梢,陆徽时嗓音带着倦懒的低哑:“不用,喝的不多。”
他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方形小盒子递给沈今懿。
视线落在男人手上,他很白,腕骨清健,深蓝宝石表盘折射微光,手指指骨关节处透出粉色。
沈今懿第一时间发现他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那枚戒指。
心有预感,她打开首饰盒,黑色绒布上托着一枚女戒,碎钻拥簇的水滴形蓝钻纯净璀璨,净度极高,像一滴凝固的海水。
很小的时候就有一盒子宝石玩,挑剔如她,都觉得这枚戒指很漂亮。
陆徽时的戒指上也有一颗很小的蓝钻,低调华贵,一大一小遥相呼应。
沈今懿取出戒指,径直往自己的手上套。
头顶传来一道幽幽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