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三个人则已经干掉了四瓶白酒。
李大利虽然没喝酒,但却陪着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竹叶泡的开水,此刻他的膀胱早已发胀得难受至极。
然而看到其他人谈兴正浓,他也不好意思起身离席。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李大利将事先准备好的每人一条香烟和一箱酒水搬了出来,并再三推辞后,硬把两位客人送出门外。
出了院子,巩守义和李大狗面面相觑,两人心中皆充满了惊愕之情。
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可以看出,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再看看手中抱着的物品,便可知晓这年轻人办事严谨周密、毫无疏漏之处。看来,李家即将诞生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啊!
李大狗喜笑颜开地抱着东西往家走去,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这下终于能抽到过滤嘴香烟啦!”
而巩守义则因为多喝了几杯酒,此刻头脑反而愈发清晰起来。
回想起李大利说过的那些话,他忍不住想要回家狠狠教训一顿自已的儿子巩冠杰。都是儿子,为何差距会如此之大呢?
院门口有一棵槐花树,它见证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李大利绕着大树尽情的把尿泡里的东西发挥的淋漓尽致,但当他凝视着那粗壮的树干以及手中的家伙时,先前的兴奋劲儿却如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仿佛一下子就不香了。
贺华丹晚餐吃得很饱,还喝下了一碗甜汤。早些时候她就已经憋得不行,急于出门如厕。
然而由于堂屋里一直有客人在场,她实在不好意思贸然离开。直到客人们纷纷离去后,她才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
农村的茅房通常位于东南方向,这里光线昏暗,而且还是那种老式的旱厕。
贺华丹没有携带手电筒,心里十分忐忑,生怕一不小心踩空,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当她走到菜垅口时,突然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于是干脆蹲下身子。
就在这时,她恰好看到李大利正对着门口的槐树发飙,吓得她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一下。
一阵呲呲的水声传来,不断刺激着她的耳膜,仿佛要穿透她的耳朵一般。好奇心驱使下,透过昏黄的手电筒灯光,循着光亮望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终于发现了李大利身上隐藏的秘密,才知道身上藏的到底是什么玩意,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二天清晨,王春辉和周日东早早地来到李家门口,将还在熟睡中的贺华丹唤醒。只见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活像一只熊猫,显然昨晚没有休息好。
众人还以为是她初来乍到,不太适应乡村生活,因此并未太过在意。
然而,贺华丹看向李大利的眼神却充满了闪避之意,特别是当她低头瞄向某处时,更是满脸绯红。
几个人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行李物品,然后驱赶着牛车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他们惊讶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笔直地站立在门口。
王春辉手握皮鞭,二话不说便跳下牛车,气势汹汹地对那个人吼道:
“尿罐,你是不是皮子又痒痒了?一大清早碰到你这个尿骚货,真晦气,今天一整天怕是都没啥好运咯!”
巩冠杰用手捂住自已的半张脸,语气谦卑地回应道:
“大利哥,不管您怎么打骂我都成,我全听您的,只求您带上我一块儿吧!”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巩冠杰,只见他脸上清晰可见一道道鲜红的掌印,显然这家伙早上肯定遭受过一顿毒打。
李大利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问:
“怎么样,猜出谜底来了吗?”
巩冠杰低着头轻声回答:“窥。”
听到答案,李大利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