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抬高了声音,“姑姑对感情的诠释同我们可能不一样,我和时念有没有感情,作为外人,姑姑觉得你能清楚多少?”这话,一口一个外人,完全把傅清音疏远了,傅清音脸色不太好。还想开口辩驳什么,但傅景洲继续道,“姑姑以后还是不要插手我的事了,你已经是顾家的媳妇了,若是一直放不下傅家,那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不用联系了。”这话说得过于狠了,毕竟是亲人,怎么能一句不联系了就划开了。傅景洲挂了电话,傅清音看着我,脸色煞白难堪,“时念,你阴我?”我好笑,耸肩,“不算吧!我只是想确定,让我和傅景洲离婚,是你一个人的自作主张还是傅景洲的,所以我就给他打电话了。”顿了顿,我勾唇浅笑,“现在看来,好像就是你一个人的自作主张,如此我也就避免了和傅景洲吵架了,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也就不会继续变糟了。”嗯,话外之意就是在说傅清音像搅屎棍一样,破坏我们的婚姻,傅清音是明白人,不可能听不出来。“时念!”她抬高了声线,“你和傅景洲之间的婚姻我可以不插手,但陶安然肚子里的孩子是傅家的,我不会让他不明不白的出生!”我点头,没觉得她说的有问题,很认同道,“傅总想法很好,不过,提前劝告你,先搞清楚陶安然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傅景洲的再做决定,否则别到最后让傅景洲免费给别人捡个便宜爹当都不知道。”时间不早了,我一会还得去吃点东西,提起包包,我笑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傅总可能也不知道,我的孩子究竟为什么会在生产时死亡,你不如去问问林宛,也可以问问陶安然,傅总在分辨是非对错的时候,还是尽量不要用眼,心和脑袋可比肉眼好用得多。”说完,我提起包包便出了咖啡厅。还真是,中午叫人出来,不去吃饭,去喝咖啡,谁没事不吃饭喝咖啡。购物大楼一楼,有一家寿司店,新开的,名字叫‘不好吃寿司’看到这个名字,我有点想笑。这老板一定是个小年轻,而且绝对不差钱,否则这么明目张胆得砸自己的招牌,就不怕自己的人民币打水漂?出于好奇,我不由买了一盒,别说,样子还挺好看的,精致看着又开胃。想到顾翰估计也没吃什么,我又回去买了一盒,很不巧,冤家路窄,又遇到了陶安然了。看样子,应该是出来逛街的,母女俩打扮得精致时尚,孕妇都能活得这么好看。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精致。商场就这么大,我能看见陶安然,自然她们也能看见我。原本这种情况下,是应该避开的,毕竟狭路相逢多少是要吵架的,这种公众地方,吵架实在不合适。中午商场人并不算多,所以陶安然和林宛自然也看见了我。并不远的距离,陶安然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高傲的表情,冷冷看着我,讽刺道,“真是越讨厌遇到什么人就越是容易遇到。”我耸肩,“真巧,我也是!”“你……”哭和撒娇我比不上陶安然,但膈应人这一点上,我倒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问题。见自己女儿吃亏,林宛温婉的脸上多了几分冷意,“时小姐沾上时家的光就是不一样了,这说话都趾高气扬,有气势多了。”我好笑,“那可不,陶小姐和我好像也是半斤八两呢!”“时念,你别给自己贴光,你不过是山里的野鸡,不过被主人看上,领养了而已,你真以为自己是凤凰呢?”陶安然这嘴巴可真毒辣。我浅笑,不冷不热道,“也是,山鸡变不了凤凰,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卑贱,有钱也改变不了,你说是吧林总!”含沙射影的话谁不会说,林宛脸色沉了沉,出声警告,“时小姐,人太张扬了不是一件好事。”我点头,非常认同她的话,见咖啡厅里的傅清音也下来了。看向陶安然的肚子,我提高了声音,“听说陶小姐肚子里的娃娃是我丈夫傅景洲的,陶小姐,真的吗?”“和你有什么关系?”陶安然面露尴尬,“这孩子就是我和景洲哥的,你想干嘛?”“我能干嘛?”我有点好笑,见傅清音已经走到我们身边了,我不由道,“景洲和我说他从来没有碰过陶小姐,很疑惑陶小姐为什么就怀孕了,难道是隔空传物?”陶安然脸色猛地的一沉,“时念,你什么意思?我自己的孩子是谁的我心里不清楚吗?”“当然!”瞧着她那么慌张,我倒是越发肯定了时钰的话,浅笑嫣然,“娃娃是谁的你当然清楚,但是我还是希望陶小姐别平白无故的让我丈夫当了便宜爹,不如这样吧,为了大家的清白名声,要不就约个时间,咱们做个羊水穿刺,验一下DNA,看看这孩子是谁的。”“我倒是不介意景洲在外面有个孩子,但他的名声,傅家的声誉现在又加上了时家,我作为人妇,总要过问清楚,事事件件都要清清白白才是。”说着,我看向傅清音,浅笑道,“你说是吧,姑姑!”傅清音一愣,目光也落在了陶安然肚子,顾及林宛的面子,她言语温和,“安然,要不咱们抽时间验一下看看,毕竟景洲那边也不确定,你说这还孩子要是傅家的还好,要是不是傅家的,这几个家族的名声,都要出事的。”陶安然顾忌也没想我会这么认真的来研究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傅景洲。此时一探究,她一时间倒是慌了不知所措的看向傅清音道,“姑姑,这孩子真的是景洲的,羊水穿刺有滑胎的风险,风险太大了,你真的愿意用傅家子孙的性命来开玩笑吗?时念她根本就是想要挑拨离间我们,她面面就是为了报复我。”我好笑,“我为了报复你什么?陶小姐决定我有什么需要你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