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料的宝宝粥……
她瞬间脸色胀红,伸手推了一下乔子赋,他却半点想收敛的意思也没有,贴在她背上的皮尺在乔子赋的控制下,一吋一吋的往下移,最后来到她的腰上。
只见男人轻蹙眉头,语气平静:“胖了?”
卫纯凌一把抓住他的皮尺,羞愤说道:“闭嘴。”男人松手,女孩顺势就拉过皮尺,拒绝他再用这东西调戏。
乔子赋扬手摸了摸她的头,从口袋里拿出磁卡交给她,指了右前方的房间:“去里面等我。”
她点点头,他才旋身往其他客人走去。
卫纯凌进了乔子赋的办公室,目光先被一整排衣架模特儿吸引,展示的旗袍都美的让她屏气凝神,她尤其喜欢其中一套,白色琵琶襟花鸟刺绣的长旗袍,精致的金色花绣与活灵活现的祥鸟图腾,素雅却不失贵气。
这几套看下来,她突然能理解乔子赋为何会受到这么多人青睐,除了绣工精细这种专业条件外,每件旗袍都能展现出一种恬静朴素的复古情怀。
她那天读到一个设计系教授的书,对国服的处境有很多感慨。
在如今的服饰业里,商业化与快速供应已经成了不可避免的营利条件之一,如旗袍这般需要精准测量的衣服,也免不了仰赖机器化大量制造,粗糙滥制的状况下,仿间充斥各种不伦不类的设计,面料廉价不说,普遍的高开衩、颜色俗艳让旗袍沦为庸俗之流。
而乔子赋的设计,保留了民国时期女性的高雅风韵,更把旗袍设计看做是传承文化,对文化艺术有着一颗敬畏的心。
再加上乔子赋制作的每件旗袍都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款式,他知道怎么样的设计更能体现女人的美,而每个女人的美,都是独一无二。
他的匠心独具与坚持本心的制作,注定让他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而她很荣幸,能认识这样的他。
……
乔子赋拿着粉笔在布料上画线,一个施力不稳粉笔就断了,他皱了眉头。
“先生,您可能太累了。”管叔在一旁提醒,小声说道:“或许您该先休息。”
他捡起两块断掉的粉笔,微微闭眼舒缓几秒,才开口说:“卫家订下时间了?”
“还未通知,目前您的父亲与孟小姐都在处理这事,应该很快会有答案。”
“遗嘱出了什么问题?”他问。
“本来卫海先生的遗嘱明定遗产交由直系成年亲属继承,卫小姐是符合条件的,而她也确实是卫海这一支仅剩的血脉。”管叔说。“然而卫家宗亲会却说百年家规传承至今,能继承遗产的除了必须成年,也必须成家,因此认为卫海的遗嘱与家规抵触,换言之……”
乔子赋垂下眸,淡淡地说:“她必须结婚?”
“是。”
“可笑,遗嘱是法院公证,家规又有何用?”他说。“卫海留给她多少财产?”
“确切的数字不清楚,但粗估至少也是几个亿。”
他不以为然地淡淡一哼:“让老贾查清楚。”
“已经在查了。”管叔目光一瞥瞄到办公室窗户百叶窗透出光,便又说:“是否还要加派人手保护卫小姐?”
“嗯。”他转身朝办公室方向走,突然停下脚步说。“让孟娴针对遗嘱的事下手轻点。”
管叔很快就意会到乔子赋的意思,恭敬说道:“是。”
他拿出备用磁卡刷开门,便看到女孩头歪着靠在沙发的靠手处睡着,他轻手轻脚的走去她面前,蹲下来望着她,情不自禁的用手背轻轻贴着她的脸颊。
卫家家规,反倒便宜了自己。
乔子赋微微向前,在女孩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她感受到动作而睁眼,朝他露出微笑,往前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