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海外诸番,实为遐壤,皆捧琛执贽,重译来朝。
皇上嘉其忠诚,命和等统率官校、旗军数万人,乘巨舶百余艘,赍币往赉之,所以宣德化而柔远人也。
自永乐三年奉使西洋,迨今七次,所历番国,由占城国、爪哇国、三佛齐国、暹罗国,直逾南天竺、锡兰山国、古里国、柯枝国,抵于西域忽鲁谟斯国、阿丹国、木骨都束国,大小凡三十余国,涉沧溟十万余里。
观夫海洋,洪涛接天,巨浪如山,视诸夷域,迥隔于烟霞缥缈之间。
而我之云帆高张,昼夜星驰,涉彼狂澜,若履通衢者,诚荷朝廷威福之致,尤赖天妃之神护佑之德也。
神之灵固尝着于昔时,而盛显于当代。
溟渤之间,或遇风涛,即有神灯烛于帆樯,灵光一临,则变险为夷,虽在颠连,亦保无虞。
及临外邦,番王之不恭者,生擒之;蛮寇之侵掠者,剿灭之。
由是海道清宁、番人仰赖者,皆神之赐也。
神之感应,未易殚举。
昔尝奏请于朝,纪德太常,建宫于南京龙江之上,永传祀典。
钦蒙御制纪文,以彰灵贶,褒美至矣。
然神之灵无往不在,若长乐南山之行宫,余由舟师累驻于斯,伺风开洋,乃于永乐十年奏建,以为官军祈报之所。
既严且整,右有南山塔寺,历岁久深,荒凉颓圮,每就修葺,数载之间,殿堂禅室,弘胜旧规。
今年春,仍往诸番,蚁舟兹港,复修佛宇神宫,益加华美。
而又发心施财,鼎建三清宝殿一所于宫之左,雕妆圣像,粲然一新,钟鼓供仪,靡不具备,佥谓如是庶足以尽恭事天地神明之心。
众愿如斯,咸乐趋事,殿庑宏丽,不日成之。
画栋连云,如翚如翼,且有青松翠竹掩映左右,神安人悦,诚胜境也。
斯土斯民,岂不咸臻福利哉?
人能竭忠以事君,则事无不立;尽诚以事神,则祷无不应。
和等上荷圣君宠命之隆,下致远夷敬信之厚,统舟师之众,掌钱帛之多,夙夜拳拳,惟恐弗逮,无不竭忠于国事,尽诚于神明乎?
师旅之安宁,往回之康济者,乌可不知所自乎?
是用着神之德于石,并记诸番往回之岁月,以贻永久焉。
永乐三年,统领舟师,至古里等国。时海寇陈祖义,聚众三佛齐国,劫掠番商,亦来犯我舟师,即有神兵阴助,一鼓而殄灭之,至五年回。
永乐五年,统领舟师,往爪哇、古里、柯枝、暹罗等国,王各以珍宝、珍禽、异兽贡献,至七年回还。
永乐七年,统领舟师,往前各国,道经锡兰山国,其主亚烈苦奈儿负固不恭,谋害舟师,赖神显应知觉,遂生擒其王,至九年归献,寻蒙恩宥,俾归本国。
永乐十一年,统领舟师,往忽鲁谟斯等国,其苏门答腊国有伪王苏斡剌,寇侵本国,其王宰奴里阿比丁,遣使赴阙陈诉,就率官兵剿捕。
赖神默助,生擒伪王,至十三年归献。
是年,满剌加国王亲率妻子朝贡。
永乐十五年,统领舟师往西域,其忽鲁谟斯国进狮子、金钱豹、大西马;阿丹国进麒麟,番名祖剌法,并长角马哈兽;木骨都束国进花福绿并狮子;卜剌哇国进千里骆驼并驼鸡;爪哇、古里国进麋里羔兽。
若乃藏山隐海之灵物,沉沙栖陆之伟宝,莫不争先呈献,或遣王男,或遣王叔、王弟,赍捧金叶表文朝贡。
永乐十九年,统领舟师,遣忽鲁谟斯等国,使臣久侍京都者,悉还本国。
其各国王益修职贡,视前有加,思昔数次皆仗神明助佑之功如是,勒记于木碑。
看来这是一个功德碑啊,由碑文上的记载可以看出当时明朝海军的强大,万国来朝,争献珍宝,太***牛叉了,嗯,有机会将这块碑文送到北京博物馆,也让那些黄毛子们看看华夏数百年前的威风,瞧瞧什么叫“天朝上国”也让那些崇洋媚外的家伙们清醒清醒头脑,别***都变成软骨头。
学学人家郑和,即使是一个太监,还不是杀得西洋诸国来朝,南洋使臣进贡,人,都他妈是欺软怕硬的,怕他个鸟,只要中国人都是硬骨头,我就不信干不过西方那些未完全进化成功的黄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