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下去了,夜幕降临,漆黑星空笼罩下的旷野中,那一片军营中却灯火辉煌。
尤其是那最大最显眼的中军帐房,在灯火辉映中,不断传来此起彼伏的嬉笑声。
围坐桌边的军官们,嘻嘻哈哈地觥筹交错,桌上难得地摆好的各类珍馐与美酒香气缥缈,只是刚一入席就已平添了几分醉意。
常年驻扎在外乏味缺少娱乐的军官们,此刻聚在这难得的宴会之上已是不亦乐乎,推杯换盏吹牛拍马地喧闹不断。
而那大圆桌最中间,摆放在各种菜肴中央的,却是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肌肤雪里透粉如同湿润蜜桃一般,两眼失神淌这涎水,下体微微抽搐不断的米芙卡。
她依旧反弓身体蜷缩着四肢,像只煮熟的大虾般被几根绳索牢牢捆在桌上。
原本平坦的小肚子此刻却微微隆起,充血微红肿胀的私处,却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地塞住了。
显然直到晚上她还是没能如愿高潮,反而被顺着阴道灌了一肚子酒,此刻在多次寸止的折磨下已经神志不清,只是一个劲的微微抽搐开合着双腿,不切实际地渴望着已经不知道掺和了多少酒液和淫液的蜜穴深处,能够如愿以偿地高潮一次。
坐在主座上端着酒杯满面春风的,自然是官军第三营的统领古特将军。
此刻他一手举杯一手把玩挑逗米芙卡乳头,弄得后者呻吟阵阵欲哭无泪,得意洋洋地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老天开眼让这小婊子落在咱们手上,巴格瑞斯那老头少不了赏钱!本将军不吞独食,领赏人人有份!”
“好!好!还是大人有本事逮住这臭婊子,这下弟兄们可有福了!”
众军官听闻有赏,顿时群情振奋欢呼不断,肉麻的谄媚之词更是起伏不断,更是有人望着米芙卡发情中的稚嫩娇躯猛吞口水,已经跃跃欲试地想伸手了。
“这小骚货平时仗着城主宠信,天天拿着鸡毛当令箭故作姿态装正经,咱们兄弟早就看不惯了!大人可别便宜了她,把她交给巴格瑞斯之前,今天让咱们把这母狗玩个爽。”
古特满脸淫笑着压了压双手,示意众人安静:“那是当然,这如花似玉的小婊子可也不能便宜了巴格瑞斯这老贼。领赏之前,怎么也得让兄弟们过足了瘾。来人,拿碗上来。”
士兵端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木碗,那古特不怀好意地又对着米芙卡勾撩调戏许久,直到米芙卡两眼泛春颤抖喘息个不住,伸手便猛地拔下了私处塞了个结实的软木塞,瞬间,随着米芙卡的一声淫叫,晶莹透亮已经被泛滥的爱液掺得有些粘稠的酒液,还带着身体内部的热气,泛着诱人的骚甜香气哗哗地流到碗里,直到一连接了十几个小碗。
娘的,尝的就是这个味儿!
早就按捺不住猛吞口水的众军官,纷纷迫不及待地仰头把那淫酒来了个一口闷。
弥漫着浓郁雌性气息,掺和着爱液的棉柔丝滑口感与微骚鲜甜的少女气息,那叫一个回味无穷,更何况同样还带着米芙卡体内的高强度媚药成分,一杯酒下肚众人皆是血脉贲张,一个个喘气如牛地支起了帐篷,就等着又一次彻底的轮奸了。
早就等不及了的古特一马当先,他其实早就想把这用不完骚劲的小婊子肏个爽了,只是军营里狼多肉少,不这么先来个淫宴开胃,估计手下都不肯安静地等着他肏了。
此时见到米芙卡刚刚泄了阴道里满满的一肚子酒,此刻如同没了骨头般浑身脱力瘫在桌上,只有还没能如愿高潮的下体在微微抽搐不断,他已是彻底管不住下面的肉棒了,第一个扯开腰带大步上前,双手分开米芙卡瘫软的小腿,硬如钢铁的那玩意掏出来就直接一插到底。
“嗯啊,嗯啊……”
虚脱的米芙卡已经叫不出太大声了,但在高潮边缘膨胀的阴部依旧敏感,刚一感受到粗大的男根摩擦挤入肉穴,就兴奋地蠕动挤压起来,稀里哗啦的淫汁横流,被捆缚的身体也微微地一挺一挺,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沉浸享受这一切了。
紧致的幼穴尽管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奸污和调教了,但此刻依旧紧致地包裹着自己的男根,娇嫩柔滑的肉壁反复摩擦冠状沟简直爽的人上了天堂。
古特被这神仙般的体验爽的浑身发抖,挺着壮硕的大腿发力猛烈抽插,撞击得米芙卡柔嫩的小屁股都红肿了起来,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的一声嚎叫,在浑身颤抖中凶猛地内射出大股的滚烫白浆,一股脑地全部汹涌灌进了米芙卡的小穴。
而当那拉着白丝的大几把抽离肉穴的那一刻,早就在高潮边缘寸止了无数次的米芙卡也终于抑制不住,在让人身体发酥的嚎叫中潮吹,红肿快要胀开的小樱桃彻底得到释放,如同水枪般势不可挡地喷出大量晶莹的爱液,成了个现成的人体喷泉。
当然了,这单单的一次潮吹却远不代表着结束,后面还有几十个挺着梆硬鸡儿军官迫不及待地准备成为下一个了。
发泄完的古特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看着被一众饿狼包围已经看不到的米芙卡,满足地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帐外走。
这精力充沛的小婊子实在够劲,彻底爽了个过瘾,此时出了一身透汗,他要去帐外凉快凉快,再抽上那么一斗烟,至于这小母狗嘛,今晚就留给他们慢慢玩吧,反正大概是死不了的,不耽误领赏。
哼,再说巴格瑞斯老头也没说一定要抓活的。
要是真玩死了,就让这老贼趁热玩自己吃完的剩饭吧,嘿嘿。
他这么在心里盘算着,哼着小曲走出了帐外。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野兽般的淫笑声此起彼伏,军帐内的轮奸仍在继续。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褪下裤子晃荡着一柱擎天肉棒的壮汉淫笑着走到桌前,而已经被无数来自不同人的白浊浆液灌满又溢出的米芙卡,已经两眼翻白神志不清地半吐着舌头,在嚎叫与笑声中瘫软动弹不得地接受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