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笋热情高涨地在厨房里煮面,同时谢绝参观,简之信也不想参观,倾笋做饭的过程对他来说有点儿太挑战,切菜一定会掉得到处都是菜渣,下面一定会撒一灶台的水……
和孩子们闹了一回,见他们困得直接不用哄就睡着了,他便将他们放在摇篮里。
他进了书房,拿起倾笋的包看了看,把她包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又进了卧室,把衣服都挂在了衣柜里。
又突然犯懒的不想动弹了,保姆已经被他打发回去了,佣人没他的吩咐不会进来打扰,所以,再次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在里面,自力更生,想了想,他还是回到客厅坐下了。
倾笋捧着煮好的一碗面从厨房走了出来,挺得意地说:“没糊也没碎锅,我看冰箱里还有小葱,就搁了点儿,闻着还挺香的,你快尝尝!”
“好。”简之信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去洗了手坐下了。
面闻着很不错,看着……也还凑合,蛋没有碎,衬着生菜和小葱看起来很清爽,就是面汤看着跟清水似的。
他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夹了一筷子嚼着,接着又喝了口汤。
“怎么样?”倾笋坐在他对面一脸期待的问。
“挺……挺好,”简之信思考了一会后才竖竖拇指,“味道不错,就是……”
“怎么?”倾笋一下坐直了。
“我味觉是彻底失灵了么?”简之信又喝了口汤,“还是你没搁盐啊?”
“搁了啊,”倾笋疑惑,“搁得少,你不说一天三到五克盐么,我就捏了几颗放的。”
“……几颗?你还数了啊?”简之信有点儿无奈地笑了,“味精论颗放都数不明白吧。”
“淡了啊?我给你加点儿吧。”倾笋站起来跑进了厨房。
“拿酱油来吧,”简之信说,“弄点儿颜色。”
“好,”倾笋拿着酱油瓶子出来了,拧开瓶盖就往他碗里倒,边倒边问了一句,“多少合适?”
“好了!”简之信喊了一声。
倾笋收了手,看了看碗:“没看到颜色呢?”
简之信没说话,拿起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面汤变成了棕色,他看了倾笋一眼,捏着嗓子说:“哇好吃惊呀!”
倾笋乐了:“怎么这色儿了?我哪知道酱油得搁多少啊……这怎么办,洗洗?”
“没事儿,”简之信无奈了,拌好面,又吃了一口,“还好放的不是老抽。”
“咸了……吧?”倾笋看着他。
“不咸,”简之信低头吃着,吃了几口又抬起头,“还有面汤吗?”
倾笋叹了口气,进厨房端了锅出来往碗里倒了点儿汤:“我是不是真的从此以后跟做饭做菜就绝缘了啊?”
“你想做就做呗,”简之信已经不反抗了,边吃边说,“反正我都吃得下去。”
倾笋看着他这样,无奈的只好吃完自己那碗,说实话,味道……真心不咋样。
吃完饭歇了一会儿,简之信去洗澡,倾笋坐在客厅里继续看晚间新闻,顺带哄着两个孩子。
简之信洗澡出来后,带着一阵清香坐在她旁边,继续拿着文件看。
“积累挺多了吧?”倾笋转头看向他。
简之信没说话,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轻轻拍了两下。
“不算累,媳妇,你身上有奶香。”
倾笋靠在他身上,闻言翻了一个白眼:“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