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笋的嘴唇无声地张开,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喉咙里的东西哽得她难受地快窒息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在做梦?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简之信?
温热的嘴唇在下一刻轻轻地覆盖上她,令她想要问出声都不能。
“你逃不了……”
四唇贴合的瞬间,倾笋听见简之信强势的宣布。
男人的吻就像是一记重拳直砸倾笋的心脏,她痛苦地半合起眼帘,双手抚摸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却一下子想要推开。
“放开我……”
“不放,永远也不放。”
那颤抖的鼻音仿佛是从心底深处传来的呼唤,彻底击溃了倾笋的心理防线。
“简之信!”
“啧!”松开嘴唇的瞬间,那暧昧的水声让两个人都是一震。
沉重的呼吸声中,他们彼此凝视着,虽然紧贴的身体已经燃烧,但倾笋理智却在剧烈地挣扎。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倾笋突然的一句话,令简之信浑身一震。
一声、两声……耳边粗重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控制下来,倾笋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一轻,人就被松开了。
“对不起。”
简之信沙哑的声音就像是一把锁,将倾笋锁在了困扰之中。
两人的感情,早就已经是不对的。
倾笋明明白白地知道,但心灵深处却有一种疯狂的贪恋正在肆意地朝她叫嚣……倾笋牢牢地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听。
不能再想下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什么意义都没有。
她已经屈服给任性一次,她早已经没有放纵的权利。
把脸侧向一边,倾笋把身体蜷缩了起来。
也许是这夜太冷,也许是彼此的温度太热。
这一晚的插曲像刹那烟花那样绽放在两人之间,又迅速地消失殆尽……倾笋恍恍惚惚地感觉到了什么,又仿佛更加迷惑。
“简之信,你把我,到底当做是什么?”
迷迷糊糊的,倾笋听见这样自己问着。
一阵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过了很久,倾笋才听见简之信低沉而又郑重的回答:“我把你当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是吗?”倾笋轻轻地问,像是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那个答案。
他这句严肃的话语,说不震惊是假的,从来都没有听过他如此说过。
“可是,为什么你身上有香水味?”
倾笋梦呓似的说着,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在梦境和现实中飘荡。
“香水?”简之信的声音带著莫名的冷硬,倾笋听见他微凉的叹息,“是一周前的那几天?”
“……嗯。”
“原来你在吃醋。”
倾笋抿着唇没有回答。
简之信突然愉悦的开口,先前的怒火一下子消散,“记得小眉吗?”
“你妹妹?”
“嗯,她受伤了,伤得有些严重,受伤那次抱过她出院回家疗养抱过她一次,两次。”
听到这么一句解释,倾笋愣了愣,“那么,你问医生,是在嫌弃我?”
“不,并没有,我只是担心你。”